原来那天陈故让他写字,是为这个。
“你呢?”
陈故把口袋里另枚戒指拿出来,放在江眠手心里,然后乖乖把手搭在江眠手心里,重复江眠说过话:“愿意。”
江眠嘴角扬上去后就没下来过,他捏住那枚戒指,就如同他猜测那样,这枚是陈故写“江眠”。
他们把彼此名字套在对方无名指上,在无言中许下永远诺言。
所以不用陈故说,他就浅浅地勾起唇,率先道:“愿意。”
陈故噎下,有点哀怨:“江sir,你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委屈道:“怎有人不等人把话说完?”
他那双狗狗眼在撒娇时,还是江眠最熟悉模样。
从始至终,就好像没有变过。
江眠同意。
然而就算是杯,十八度红酒也还是能让陈故到微醺状态。
不过也只是微醺。
而陈故恰好借着这点微醺,在弄好小糕点和水果,端出来与江眠块看春晚时,到底还是回陈鸿禹句简单:【新年快乐】;
至于以后如何,那就是以后事。
因为陈鸿禹消息发过来时,陈故正在做饭。
等到饭菜上桌,陈故抽空看眼手机,也看见陈鸿禹消息,却仍旧没有回复。
他冲江眠端起酒杯,仿佛根本没看见那条消息样,只轻笑:“眠眠,这是们起过第二个年。”
江眠拎起和世面上长得不太样,但很好看高脚杯,轻轻碰下陈故杯子,发出清脆碰撞声:“嗯。”
他想时间过得好快啊。
江眠低声:“
总是那样戳在他心上,让他次次心软。
江眠无法:“那你说。”
“其实也没什要说。”
陈故低笑,从口袋里掏出他失败好几次才成功做出来戒指,套在江眠无名指上:“眠眠,谢谢你喜欢。”
江眠垂眼,辨认下,发现是草书“陈故”两个字,而且还是他自己写。上头没有镶嵌什钻石,却足够珍贵。
人要过好当下。
——
江眠去检察院报道前晚,两人在床边交换彼此呼吸后,江眠都已经做好准备,但陈故却没有继续以往事。
他蹲在江眠面前,单膝跪地,执起江眠手,亲亲他手背:“眠眠,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江眠实在是太聪明,在这瞬间,他就猜到会是什。
和陈故在起居然已经年。
江眠抿口醒得刚好甜红酒,主动道:“以后起过。”
他微顿,不等陈故说什,又提醒陈故:“你少喝点。”
陈故酒量,真太感人。
陈故乖巧地竖起根手指:“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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