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自己被咬破唇,完全没办法,只能认命地看着陈故,用眼尾余光看路。
这路上回家,江眠感觉自己像是
但保安还没说什,陈故就忽然又伸手,把他脑袋转向他那边:“你又看别人。”
江眠:“……”
保安看向他们视线有瞬惊悚:“江先生,你们……”
江眠倒不觉得尴尬,只是很平静地解释句:“他喝醉酒,不好意思。”
保安哦哦两声,帮他们开门:“那需要帮忙吗?”
可不太好就是,陈故亲他好久。
久到江眠缺氧有点发晕,又被陈故渡两口气缓过来,又接着亲。
久到那颗薄荷糖早就消融,两人唇齿间也再没点薄荷香甜。
久到出租车到小区门口,车子都缓缓停下,陈故才松开他。
江眠那双清冷柳叶眼泛着红,抓着陈故衣襟有些无力。
识地就想要将陈故推开。
可陈故太解江眠每个动作、每个反应。
他轻松制住江眠,又撬开江眠牙关,这次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让江眠被迫承受这个吻。
出来时,江眠给陈故塞颗祛味薄荷糖,现在那颗薄荷糖还没有化,清凉甜味充斥着两个人鼻尖,又泄露出点在车内四溢后消散。
出租车内其实是有挡板,但是这个挡板是铁栏杆,为防止乘客影响司机开车,而不是为方便客人。
江眠倒是想,但陈故肯定不能需要:“不用,谢谢。”
他俩往里走,江眠脑袋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掰过去,他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陈故,总要看路,又没多长双眼睛。”
然而陈故说:“不行。”
他强势道:“你就算多长双眼睛,也都只能看。”
江眠:“。”
都不知道他俩究竟谁才是喝醉那个,因为是陈故带着江眠下车。
江眠看着他扫码付钱,被他搂在怀里带几步。
天气预报说这几天可能又会有台风来临,所以到这个点,夜晚刮来风已经有点不属于夏季寒凉,不过也只是点,更多还是闷热。
但至少能让江眠清醒些。
他以为陈故酒醒点,所以在迎面遇见保安跟他们打招呼时,他礼貌性地投去视线,冲对方点下头。
司机大概是没有看到后视镜眼,直在和人聊天,带笑声音不断传入江眠耳朵里,让江眠整个人陷入极大混乱。
偏偏陈故不肯松开他丝毫,这个吻不仅强势,还附赠些让人面红耳赤嘬水声。
江眠紧绷到极点,生怕司机注意到他们。
但好在没有。
更庆幸这家酒店离家不远,就两个红绿灯,今天也幸运地没有遇见大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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