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好笑又无端有几分心疼。
但好在陈故终于愿意跟他走。
江眠些担心也没有出现。
陈故能走,而且是直线,看上
陈易深立马放下酒瓶,乖乖跟她走。
江眠想想,俯身在陈故耳侧轻声问:“陈故,你还认得出是谁吗?”
“眠眠。”陈故呢喃:“家,好学生。”
江眠不是第次听他说这话,但现下这场景却让他莫名有点耳热。
他轻拍下陈故脊背,跟夸奖狗狗似:“嗯,那你知道们现在在哪吗?”
陈故呢喃只有江眠能够听清,这些话其实大部分都是重复在表达个意思,听遍不恐怖,多听几遍,就容易让人毛骨悚然。
……喝醉酒陈故,更容易展露出自己那些危险想法。
陈故呓语大堆,到最后才问到他心里积压最久问题:“为什感觉,你点也不怕失去?”
江眠微顿。
他没想过陈故不仅需要那种肯定安全感,还需要这种被动安全感。
江眠停住。
在听到陈故说出这话时候,他就很清楚陈故多半是喝醉。
尤其陈故耳后也泛起片红,藏在垂落下来发丝里,若隐若现。
江眠试图先把人弄回家:“好,不看,你先起来跟回家,好不好?”
然而事实告诉江眠,要跟个醉鬼讲道理那是不可能事。
陈故看着确实不像是喝醉人,就是说话声音有点小,但对答还是如流:“酒店,吃饭。”
他又忽然冒句:“眠眠,头疼。”
于是江眠把手挪到他脑袋上,替他按按:“回家给你冲杯蜂蜜水,还是你想喝热牛奶?”
他是想诱导陈故有回家这个念头,但没想到陈故张口就是:“不要。”
江眠心里咯噔,还以为自己失败,结果陈故松开他站起来,却仍旧牵着他手不放,他眼眶红红,眼睛还有点湿润,像是刚哭过:“自己来,你不能进厨房。”
江眠没有回答,只是握住陈故手臂,用力想把人带起来:“陈故。”
他低声哄道:“先回家好不好?很迟。”
然而陈故不动如山,只抱他抱得更紧,脑袋完全埋在他腹部。
江眠叹口气,正好对上周雨慧同病相怜目光。
不过相比起江眠和陈故“温和”,那边周雨慧就直接抄起自己包砸下陈易深:“给你五个数,不跟走今晚就睡桥洞去吧。”
因为陈故仍旧抱着他没有撒手,甚至还自言自语起来——
“你为什总是在看别人?”
“你不是喜欢吗?为什不能直看着?”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只看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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