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台风过境,这边飞机停飞。
江眠雨水过敏事学校是知道,所以台风天他可以不用去教室,但是最惨是陈易深。
这场台风到来比气象
陈故:“而且也有私心,想变得更好点,让你能拿得出手。”
江眠抿唇。
他偏头对上陈故温柔目光,没有再说什,而是直接主动地吻住陈故。
于是多余话也没有,只余下忙里偷闲得来缱绻。
——
江眠又把他爸要出差事跟陈故说,他本来以为陈故会想早点知道答案与结果,但没想到陈故说:“这样也好,工作室那边现在在修路弄装修。”
他道:“有固定收入来源,你才有更多底气。”
江眠被戳下:“其实爸不会在意这些。”
毕竟他是个男,别说新时代女性独立,就算是传统思想,也不会觉得非要谁养谁。
“这不样。”陈故却说:“光是画画,这个职业有太多不稳定和不确定。”
距离下个公休日时间已经很近,江眠其实还没想好要怎跟江聊说。
他知道要是把陈故过往说出来,江聊定会心软。
比起像他这样很难同情他人性格,江聊心有半是圣父心——他从成为律师那刻,就接很多无报酬单子。
当年那个轰动整个律政界无罪辩护,就是零报酬。
可江眠不想让江聊同情陈故。
江眠虽然因为学分修满,课没排得那紧密,但时间是点也没空下来。
因为他七月考公,要准备《行政能力测验》和《申论》。
而陈故时间也不怎空闲,主要是因为工作室有很多东西他都打算自己做。
江眠有问过他会不会收徒弟什,陈故答案是不。
两人就这样在忙碌和甜蜜中过月,江聊也还没回来。
他微顿,委婉地提醒:“而且你说过,叔叔和阿姨分开,有很大原因是因为阿姨要跟乐团走,但是叔叔那时候基本在南界扎根。叔叔肯定会在意这点,会想会不会也有天背上画囊想要走天下。”
可如果陈故还有事业在南界,就不样。
也不是说就定不会出现那样变故,但至少上把安全锁。
江眠稍怔:“没想过这点……”
他确实早熟,但是经历事情到底还是没有陈故多。
他要让江聊接受陈故。
日子越来越近,江眠却找不到方法,但在周二时候,江聊来消息说他要出差国外,下次再说。
江眠总觉得太巧,随后又收到他哥荣荀给他发来消息。
【荣荀:让你爸去国外几个月,你好好想想】
江眠简直松大口气:“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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