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明天……十二点……
(小声)
要是被锁会直接全部删补别内容填掉……
反正他只有江眠。
江眠不能离开他。
但江眠却是只是被震到下,要说别情绪,也还好。
毕竟他哥也不是个什好人。
“锁好门吧。”江眠诚恳道:“不想社会性死亡。”
江眠脊背有点发凉,他嘟囔:“这样看多都要认不出这是自己。”
画这多……陈故画就算,干嘛还要贴出来?
大概是听到他心声,陈故轻声说:“你不在身边时候,就喜欢待在这儿。”
他抬手轻捏着江眠下颌,示意江眠看摆放在角落里个枕头:“会睡在这。”
江眠被他控制着朝那边看过去,就见那个枕头上墙壁画着低垂着眼他,陈故睡在那,就好像躺在他怀里,而他在静静注视着他。
长长毛绒毯子,要进去得赤脚踩进去。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整个画室挂满墙画,画中只有个人。
笑着、没什表情、皱着眉、垂着眼……是所有表情、任何角度江眠。
猝不及防对上数不清“自己”,江眠终于明白陈故为什会说怕吓到他。
陈故微顿,勾起唇,心情很好地直接低头吻住江眠,含糊地应声。
他们亲着亲着离开这间让江眠实在没眼看画室,江眠坐在陈故身上,不出意外地感觉到陈故变化。
他耳朵还是会红,也还是会别扭。
偏偏这次陈故没有再装作什都没有样,他搂着江眠腰,沙哑嗓音暗示意味极浓:“眠眠,帮帮忙,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这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事。
江眠抬头看向陈故,就见陈故垂着眼,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似乎是想要看看他是什表情。
陈故总是这样。
他很清楚有些事是超出常人能够接受范畴,可他偏偏要直白地剖给江眠看。
就好像只要江眠逃,他就有理由有借口做自己最想做事。
陈故把他所有样子都画下来,密密麻麻地贴满墙和天花板,触目所及,全部都是他。
而且陈故画技很好,每个他都栩栩如生,乍看简直就像是照片样。
看得江眠头皮发麻,不住后退步,恰好贴在陈故胸膛上。
陈故顺势环住他腰身,靠着他脑袋,与他耳鬓厮磨:“害怕?”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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