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显然也并不觉得陈故真不会,但他已经懒得计较,只是示意陈故:“松手
他就是有点……
江眠抿住唇。
见他还是不说话,陈故又可怜兮兮地说:“江眠,昨天睡觉时候不小心压到伤口,好疼。”
江眠呼吸紧:“出血吗?”
“没有。”陈故勾勾唇,忍不住抱他更紧,哪怕牵扯到伤口,疼痛传导到神经也不愿意松手:“就是疼,疼好久,早上都是疼醒来。”
毕竟那双眼里藏着愉悦几乎都要溢于言表。
见江眠就是不理自己,陈故干脆伸手,从背后抱住江眠。
江眠顿,想要挣脱却不敢,只好停住脚。
他还是不说话,陈故就把下巴搁在他头顶,将江眠整个人嵌在自己怀中,低声哄道:“真知道错。”
他微沉嗓音轻轻柔柔,像是冬日暖风,轻而易举地就抚平江眠炸起毛:“对不起。但真忍不住啊,江眠。”
“江眠。”
因为陈故没忍住毁约,结局就是彻底松开江眠后,江眠又不理人。
陈故以前觉得有什问题时候闷着不说话真会很烦,可到江眠身上,他只觉得抿着唇偏过头不想跟他对视也不想应答他江眠好可爱。
像是被踩尾巴后炸毛生气猫。
真好想捏住他四肢吸辈子。
江眠还没说什,陈故又迅速补句:“但是刚刚看见你,亲你后,就不疼。”
江眠:“……”
他反应过来陈故是故意逗他开口,心里升起几分恼意,但更多是无可奈何,也没再追究陈故二次把他咬出血事:“换药吗?”
陈故摇头:“还没,个人不方便,而且不会。”
这又是假话,当年他在拳台上被刀子擦过时,都是自己处理伤口。
陈故低喃:“太喜欢你。”
喜欢到恨不得江眠是长在他身体里人,这样无论生死、无论喜怒、无论灵魂与身体,都属于他,也都只有他拥有。
就算是在起,江眠还是无法习惯陈故表白。
陈故每次说,他心脏都要颤颤,像是被人偷偷挖走什样,就算是真心里憋着气,也能跟着消散。
更别说其实他也没有生气。
陈故跟在江眠身边,亦步亦趋,口里还不停小心地喊着:“江眠。”
江眠抿着自己嘴里铁锈味,感受着舌根酸麻和疼痛,甚至舌尖都有点钝痛,根本就不想理他。
他真有瞬间有种陈故要把他舌头都给吃掉错觉。
要是陈故现在是真知道错,江眠还能好声好气地说句没有下次,可偏偏他清楚陈故现在恂恂全是装。
这人心里指不定把尾巴和嘴角翘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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