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勾唇,看似委屈,实则高兴地喝口牛奶。
江眠把次性筷子掰开递给他,想起什似:“说起来,右撇子不会惯性用左手。”
陈故微顿,也不瞒着,边吃饭边说:“是左撇子。”
江眠觉得这个答案真不意外,但却无法理解:“可你吃饭画画都是右手。”
“唔。”陈故垂眼,语气有些散漫,他副轻描淡写模样:“小时候被纠正过。”
打那天开始,什东西江眠都要过下手,给他弄开再递给他,陈故怎说、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让江眠改变主意。
再说……江眠不是什柔柔弱弱女孩子,两个大男人谈恋爱,也没必要说定得谁方方面面照顾谁。
陈故说什“没事,自己可以”、“这次会注意”、“江眠,真没有那脆弱”之类话,不过是想要看江眠面无表情睖他模样,听江眠用那种冷淡却带着关怀语气训他。
因为陈故可以从中感受到江眠对他在意程度,他甚至每天都需要确认。
确认今天江眠也还是喜欢他。
陈故身体素质是真很好,他醒来后五天,经过检查,医生就确定可以拆线。
只是拆线后还要住院观察几天,因为他说不用通知家人,所以陈易深他们并不知道他受伤事。
江眠法考成绩也出来,百八总分,他考百七十六,已经超出A证很多。
之后就只有公务员考试,公务员考试正好是大三下学期暑期,如果考过,大四向学校申请实习,就是从事检察辅助人员工作,之后又是考检察院内部员额制考试。
可以说选择这条路,几乎以后就是和考试为伴。
江眠
江眠并不觉得这样陈故不可理喻,又或者让人绝望,他只是纵容着陈故每次试探。
给出最真实、也是陈故想要看到反应。
今天也不例外。
陈故接过热牛奶,幽幽叹气:“已经拆线,没有脆弱到牛奶盒子都开不。”
正在开外卖盒江眠闻言抬眼,语气没什波动:“然后伤口再裂开次,再缝两针?”
陈故说要庆祝江眠过法考——虽然对于江眠而言,这也没什好庆祝。
他努力,所以会得到这样结果,很正常。
但显然陈故是个充满仪式感人,他也就随他。
再说陈故还得住院,而且饮食上还是有很多忌口,只是比起拆线前能吃东西多而已。
在外送到齐时,江眠自然而然地帮陈故戳开热牛奶,递到陈故面前,因为上次陈故下意识地想用左手,牵动伤口,他是没有表露出什,可他伤口再次渗血,把江眠本就过白脸吓得比纸还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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