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确实有点闷。
【江眠:你没吃饭?】
【豺
这顿饭江眠全程就没开过口,只听他们说,他就默默吃,可即使如此,江眠也没怎吃饱。
他不喜欢这些东西。
对于他而言,个人对个人情绪,是透明,他直觉可以让他察觉到。
坐在这里人,有多少是真心愿意辈子在荣荀手底下做事,又有多少怀揣着野心,他看得出来。
所以江眠觉得好没意思。
直到荣荀带着人进来,屋内才安静。
声声“老板”在屋内响起,这是公事场合,江聊也喊声老板。
只有江眠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喊声哥。
荣荀冲他点下头,大概是心情不错,他还笑他句:“碰到人多地方就喜欢躲角落坐着,以后当检察官开庭怎办?”
他示意江眠:“坐过来。”
是伤点皮肉,筋骨还是没大动。
是几年前荣荀和他亲生父亲夺权,主动联系警方,成为警方线人,来个大义灭亲,之后又主动把荣家所有那些不干净生意举报完,荣家才有现在这样子。
但只是几年变化而已,要说脱胎换骨,还没能到那个地步,那股匪气仍旧残留,只要不触犯底线,荣荀也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
在他们吵架时,终于有人提句老板还没到吗。
江聊十分淡定:“在医院,开饭时会到。”
正好在荣荀身边头号保镖兼…用文雅点说法来说就是助理人在汇报本年各大产业经营情况和重大事项时,江眠手机又在口袋震动起来。
般这种时候大家手机都会开静音,江眠也不例外,但是他开陈故特别提醒。
因为江眠怕陈故临时有事,比如说犯病什找他找不到。
江眠摸鱼看下手机,就见陈故给他发消息在抱怨天气闷,没胃口。
南界冬天总是很潮,雨要下不下,江眠几乎出门就需要背包带伞和抗过敏药物,因为天气预报在冬天永远不准。
江眠哦声,又慢吞吞地坐回江聊身边。
今天就是每年惯例年尾会,江眠会来,不过是因为他身上也有荣家产业股份,加上他是江聊唯继承人。
以及荣荀从前和他做过些承诺,那是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约定。
虽然现在多半用不着,但这也代表兄弟俩关系确实还行。
只是看着淡薄而已。
于是屋内登时安静下来。
还是大金链子嘟囔句:“看老板天二十四小时,有十二个小时在医院噢。”
又是驼背怼他:“不然还在你那?你有小余先生半点好看?”
于是他们又吵起来。
江眠觉得好吵,干脆起身换个地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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