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人喝醉酒会哭着打电话给前任,最后闹得大家都尴尬。
而陈故环着江眠,江眠感觉到他动唇。
他在
说不清楚是那气息送进他心里,还是旁什,反正江眠觉得自己也像是得那个皮肤饥渴症。
因为他浑身不是滋味,颗心瘙痒得好像被千万根羽毛扫过,撩拨起来似。
他呢喃两句后,又好像陷入昏睡,反正安静下来,也没有再动作。
江眠望着天花板,感觉到箍着自己手臂松点,便想要再次试着从陈故怀里逃出来。
然而他才动下,陈故手臂就再次收紧。
他语气听上去烦乱又躁郁,江眠却耐心地想要把手抽出来给他揉揉。
江眠听人说过,人在最脆弱时候、在意识不清时候,会下意识地呼喊自己最想念人。
他哥说他会喊江聊,而他听过他哥受重伤时喊“小金鱼”,他有点好奇陈故会喊什。
陈故不让他手动,在察觉到江眠还要再伸出来时,他不耐地收紧手臂,用力气束缚住江眠。
江眠再次觉得陈故是真能通过拥抱就绞碎他骨头,所以他乖乖地没有再动。
表示自己不回。
他犹豫下,还是发:“帮跟辅导员说声,明天也不去。发烧。”
发完消息后,江眠还想再点个外送,无奈手机直接没电自动关机。
陈故缠他太紧,他不好去充电,事实上他也没带充电器。
江眠才把手机放下,动作就惊扰到陈故。
江眠很清楚陈故没有完全清醒,因为他身上没有半点该有危险气息。
陈故身上散发着苦味。
不是药苦味,而是情绪上苦味。
他好像难过又害怕,这场高烧,和江眠温柔糅杂在块儿,将他最脆弱地方给剥出来。
人在神志不清时候,是真会下意识去寻找自己最想要、最想念事物。
就听陈故委屈又郁闷地再含糊呢喃几句头好痛。
江眠:“……”
他倒是也想给他揉下啊。
陈故真……
陈故说话时,就贴着江眠心口,薄唇隔着那层薄薄衣物蹭在江眠肌肤上,滚烫气息并渡过来,让江眠忍不住想要躲,但根本动不丝毫。
还有点烧着陈故陷入昏沉思绪中,只下意识地抓住江眠手,将其往自己怀里塞,用身体压住,不许他动。
江眠顺从地躺好,觉得陈故这个动作好像藏宝藏小孩,有点幼稚,但又……
江眠勾下唇。
“头好痛。”
陈故这回是真烧迷糊,因为睡觉,而且他是被江眠动作弄醒来,不是自然醒,说话都有点无意识,因此脾气全部,bao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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