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故好似受天大委屈:“好难受。”
他说着,抬起另只手就要往自己胳膊上挠,江眠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陈故在自己手臂上挠出四道血痕,被那刺目红惊到,才伸手去攥住陈故手,阻止他继续抓:“你……”
江眠拧眉看着他指甲上沾上血污,还有他手臂过深伤痕,只觉疼痛好像转移到他身上样,眉头都快皱到起去:“不是说
教室里同学们收拾着东西陆陆续续地离开,只有江眠和陈故保持着坐姿没动。
不是江眠不想动,而是陈故还没有松开他意思。
而且江眠能够感觉到。
陈故是真犯病,这次持续时间比之前每次都要长。
……这病犯起来就没有点预兆又或者原因吗?
陈故未语,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副江眠说什就是什模样。
看得陈易深只想来板速效救心丸。
江眠本来是打算吃食堂,但是:“刚好饭点,食堂人多,们不去。”
陈故说过,他皮肤饥渴症是那种,他会渴求触碰,但无法接受别人碰他。
他会反胃。
江眠由着陈故攥着他手腕,抓节课时。
十月南界还热着,所以教室里空调始终运转。
但即使如此,江眠还是感觉到自己手腕被陈故覆盖着地方,出层薄薄汗。
而且就连他掌心,也莫名有几分湿热。
大概是因为陈故小动作太多吧。
江眠稍抿唇,偏头去看陈故。
和他对上视线,陈故原本有些散漫视线,就瞬间凝起来,看上去明明还是漫不经心模样,却能从他微弯眉眼中,读出温情缱绻。
江眠轻声问:“你好点吗?”
听到这话陈故,往江眠那边挪挪,手臂和江眠靠在起:“没有。”
他那双狗狗眼耷拉着,显得楚楚可怜,就连语气都柔柔弱弱:“江眠。”
人多起来话,难免会人挤人有定接触。
陈易深闻言,也不坚持让他们起,只挥挥手:“那去等慧慧下课,你们玩得开心。”
他嘿嘿笑:“不打扰你们。”
补完这句话后,他像是怕被谁打样,飞速跑。
活像谁家熊孩子。
江眠想。
毕竟陈故总是时不时就用指腹下他手腕内侧,他指尖茧蹭在有些脆弱皮肉上,尤其还压着他腕动脉,弄得他总有种心惊胆战感觉,也有点痒。
不过江眠没有要甩开陈故手意思。
直到教授说下课,陈故没有松手,他也没有说什。
陈易深看向江眠和陈故,他倒是没有注意到两人藏在课桌底下小动作,只是无言下后问:“起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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