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含笑，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又缱绻，像是夏季没有太阳但却
碧如洗
天空。
只是陈故说出来话，就没有那
清澈
：“江眠，如果你现在不打算答应
话，就不要给希望。”
江眠拧眉
江眠垂下头,在又是好阵沉默后，才开口：“只是需要点时间。”
他轻声说：“有在考虑。所以你不用……”
江眠本来想告诉陈故，告诉他不用把答案往最坏结果去猜。
他只是需要时间去处理好自己混乱而又矛盾心。
去拥有勇气面对父母失败爱情，不让其影响到自己和陈故。
他低声说：“想过你最好别来学校找，南界虽然小,但其实也很大。大学毕业后,大家联系就会淡，见不到,就不会有人节外生枝议论什。”
但这样不公平。
对陈故不公平。
江眠做不到让陈故这委屈。
虽然……他觉得他说,陈故真就会这做,他也不行。
于是他心里积压阴云也逐渐消散,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竖起来浑身尖刺也点点退下去，藏进身体里。
江眠语气比陈故还要认真：“你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去整容。”
来。
陈故莞尔，心说江眠真是可爱不自知。
也好在他身边人都不知。
陈故是真没想到,江眠会直接说出来。
他微顿后，抑制不住扬起唇，低笑：“那怎办？”
陈故微微偏头,语气认真：“要不去整个容？”
还皱着眉江眠：“？”
他歪着头看陈故,眉眼满是疑惑。
因为江眠清楚，自己无法拒绝陈故。
面对陈故次次进攻与前进，他做不到后退，最多只能沉默，甚至还会被激得忍不住往前，想要离陈故更近点。
他被理性和感性拉扯住。
但是江眠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故打断。
陈故比个噤声手势：“嘘。”
然而陈故重点却完全不在这，甚至歪得离谱。
他指尖轻点着方向盘,心情愉悦到极致,以至于语气轻快得像是落在云彩上：“江眠。”
陈故勾着唇：“你在考虑们“以后”,是？”
其实江眠话已经很明显,可他就是非要个直接、肯定答案。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什。
“那你说怎办,照做。”
“……”
江眠沉默。
陈故也不急,等到下个红绿灯停下时，才不紧不慢地催声：“嗯？”
江眠抿下唇，实话实说：“确实有想过。”
要是拍下来，还能做个“你没事吧”表情包。
惹得陈故又笑。
他心情很好。
江眠可以感觉到。
而这样笑,总是能够感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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