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伤口后,江眠又本正经地叮嘱陈故:“可以,伤口都不深,估计晚上就能结痂,但是你千万不能去抓。”
他说话语速总是要比常人慢点:“人指甲是有很多细菌,万感染炎症就麻烦。”
陈故不知道为什没有第时间说话,还是江眠不解地抬眸看向他时,他才缓缓开口:“那,要是痒怎办?”
江眠慢吞吞道:“如果是伤口话,忍着。”
陈故挑眉,这话太多空子给他钻啊:“那如果是别呢?”
他垂眼望着认真给他处理伤口江眠,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他心更痒。
而且是那种恨不得把自己胸膛剖开,伸手去抓抓心脏程度。
陈故头次觉得自己点耐心都没有,才撒下网没多久,就开始抓心挠肺地去想究竟什时候才能把江眠彻底捞起来。
因为他现在已经有些抑制不住地想要去亲吻那双过分干净眼睛。
他脖子上还没完全愈合伤口。
脖子这种地方,实在是……只要是个正常人,被碰都会被激得有各种反应,陈故也不例外。
他很轻地嘶声,让江眠动作停住:“很疼?”
陈故脖颈上青筋都冒出来。
“不是。”
搜索上结果虽然没说皮肤饥渴症还会让人抓自己,但上面也说因人而异各有不同,江眠猜得到陈故抓自己多半是因为心理上觉得自己“痒”,所以不舒服。
他默然会儿,最终还是说:“忍忍。”
江眠顿下,陈故就轻笑着叹气,还没用遗憾语气说“好吧知道”,江眠又慢慢道:“然后打电话给,如果有空就会来。发消息有时候可能看不到。”
陈故稍停,又有点意外。
江眠这心,也
处理伤口过程过分安静。
江眠心意地做着这件事,没有察觉到他离陈故距离有些近,要是陈故想,稍微动动腿,换个姿势,他整个人就能被陈故圈在怀里。
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陈故还有最后点身为人认知,到底是没有去找借口干这种事。
但江眠心思正,陈故就歪得不行。
他视线在江眠后颈、耳廓,包括江眠右耳耳后那枚浅浅痣上扫遍又遍,至于在想些什,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陈故嗓音有几分滞涩,也不知道是不是江眠错觉,他总觉得好像还带着零星点笑意与无奈:“江眠,你稍微用力点,不怕疼。”
但是别把他当瓷器,这温柔又小心,扫得他心痒。
江眠时间没想明白这是什奇怪要求。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照做,下手稍微重点。
陈故身体还是绷着,不过却没有再轻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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