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对不起。”
“江眠，
得跟你说声抱歉。”
两个人都停
停。
江眠要慢
拍，所以被陈故抢先：“你说得对，
确不该那样对陈易深。但觉得更重要是，不该利用你。”
江眠有点讶异。
咖啡和蛋挞是放在块，蛋挞虽然很香，但摩卡味道也很浓郁，而且蛋挞是装在盒子里扣得很紧。至少江眠嗅觉有点被蒙蔽，只闻得到摩卡味道。
“是。”
车子又在红灯前停下，前面还有长长车队，估计起码得等三个红灯。
江眠看向陈故，陈故今天穿着上还是他自己风格。
陈故回个很简略“1”，江眠却莫名明白他意思。
他看向服务员：“两杯摩卡，再来盒原味蛋挞和盒草莓味。打包。”
等到热气腾腾摩卡和蛋挞做出来后，江眠也透过橱窗看见陈故车。
因为这边不让停，而且抓得严，他没等陈故发消息，就拎起袋子往外走。
陈故瞥见他身影，放下手机，先倾身去给他开副驾驶门。
，他想想，在服务员热情问声中先说句等下。
【江眠：你要喝什
？】
【陈故：（语音消息）】
江眠顿。
他望着这条语音，指尖不自觉地蜷缩下。
他垂着眼看他，那双眸色过深眼瞳好似只有江眠个人：“可以原谅？”
江眠动动唇，陈故眉眼又浮现出点好奇：“不过，你为什要跟道歉？
蓝灰色冰丝衬衫，黑色束脚阔腿裤，腕上佩戴表是皮质表带，表盘却是机械朋克风，很有怀旧感。
他头发比个月前要长点，所以整个被他扎起，只垂碎发在鬓侧，看上去莫名有几分艺术家独有颓感。
看上去好像要去参加什活动男明星，也像是准备去T台走秀模特。
江眠没有斟酌太久。
可恰好陈故在他看他同时刻偏头，对上他视线。
江眠这回没有纠结太多，总不能让陈故因为他交罚款。
“蛋挞很香。”
陈故率先开口，语气自然，好像他们之前根本就没有因为什事情冷却过。
江眠还在想着夏茗说话，边低头扣安全带，边应声。
陈故食指点点方向盘，随意问：“有草莓味？”
今天出门有点匆忙，他没带耳机。
但江眠没有点文字转换，而是点开后放到自己耳边。
只听见那个月没有听过声音带着点微弱笑意散漫响起：“有推荐？”
陈故语气如既往，好像他们从来就没有闹过那个矛盾，更没有个月互不关注。
【江眠：他家摩卡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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