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周思让弹开身子,站到门口,看着他泡vc片,“过几天轮休,咱俩玩儿去呗,别为那不值钱男人掉眼泪,人活着,高兴最重要是不是?”
章珣忍不住发笑,沏好水,点点头,“再说吧。”
那天章珣还是把周思让买蛋糕吃,为抚平这家伙内心愤愤不平,下午又跟他起回酒店,忙忙碌碌,新年就这来。
后来忙完正月十五,章珣才有两天轮休假,章珒十五前就回学校,走前还嘱咐他别瞎逞英雄,想来是那天在家换药被这臭小子
跟他共事年多,关系确比跟别人要亲近,只不过感情这方面两个人从来没认真探讨过,因着平时说不到这份儿上去,也因着两个人似乎都不太想刻意提起。
“不是他。”茶几抽屉里有维c片,章珣探身下去,拿盒出来。
周思让有阵沉默,他注视着章珣,好像在等他说下去。
可章珣不这打算,他从茶几杯架上拿两个玻璃杯子,又把维c片各丢片进去,“去给你倒水。”
章珣刚进厨房,周思让便跟过来,靠在厨台边跟他说,“想他就去见他呗,这事有什难。”
知道避开他背,这样被箍着脖子,章珣朝后抻又抻,“周思让,你来也不打个招呼!”
“这不惊喜,过生日没点惊喜怎成?”
章珣无奈,拉开门把人放进去,电梯门刚刚合上,载着凌鹤下去,章珣扫眼,之后也跟进去。
“其实打过电话,你没接,”周思让进去后脱外衣,盘腿上沙发才接着说,“趁早过来,陪你吃个饭,下午咱不还得上班。”
章珣想起来,早上出门就揣张纸币没拿手机,这会看着他放在桌子上四方盒,“来就是,买这个干嘛,真不怎过生日。”
水还没开,但发出些轻微细长声响,章珣盯着,轻声道,“他结婚。”
“……混蛋。”
周思让很愤慨骂句,恰时烧水壶跳闸,章珣拿起来,“让让。”
“嗯?”周思让答应。
“嘶,说让下,离这近,水再烫着你。”
“你昨天那难过,想买点甜哄哄你呀,”周思让说,“买都买,给个面子过个吧。”
章珣好笑,奈何拿他没办法,回身进厨房,将那红参放在柜子里,将水烧上才走出来,“那中午简单做两个菜对付。”
“嗯,”周思让斜倚着沙发背,手支着脑袋,在章珣过来坐下时候,瞧着他问,“刚那人谁呀?”
“……楼下,邻居。”
“喔,还以为是你昨天痛哭原因呢。”周思让话越说越轻,迂回试探,章珣听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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