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章珣直起身子，看见
门口
人，他踉跄过去，将门拉开，扶着门框问，“有事吗先生？”
“没事，打搅。”程澍转身要走，后背有
阵牵扯，他回过身，看见章珣抓住自己衣服手，“你……”
话未说完章珣就将他拉进去，门在他背后关个严实，恍神间，听他接着问，“没事话，可以陪
跳个舞
？”
章珣离他很近，近到趴伏在他胸口，程澍耳边响起‘咔哒’声，门被反锁，章珣将自己手放进他手心里。
长裤裤脚堆积在章珣脚背上，十五六岁少年裸露着半个身子，后背皮肤细
章珣听着她话，目光落在远处落地窗边三角钢琴身上，琴身外观已经有些老，但却是内行人见就走不动道稀罕物，章珣径直走过去，坐下后试弹几个音符，琴音在平墅内回响，音色沉稳内敛，章珣今天难得感受到丝愉快，正要说什，扭头，电梯门合上，载着梅可往下去。
程澍此时才走过来，背对着琴在他旁边坐下，又拿指腹蹭两下另只手上纱布，跟他说，“伤口在结痂，有些痒。”
章珣没理会，垂下眸子抚抚琴键，不久后，连串音符便流淌出来。
章珣回国后，这是第次弹琴给程澍个人听，曲子四分半，中间程澍过来吻过他耳朵，混着恬淡琴音跟他说抱歉。
章珣最后收尾音，在静谧中将头靠在程澍肩上，“说过不跟你耍小性子，也抱歉。”
“不行！”
陆展尧掐断电话过来，抓住卓琢手腕重新将他塞进车里，“程澍哥，回头自己给姐请罪去，先走！”
跑车轰鸣，从他们身边疾驰而去。
章珣静默带站在原地，片刻后才听见程澍声音，“走吧。”
章珣没动，轻声问，“你会答应？”
“章珣。”
“嗯……”
“第次见你弹琴，是在卡萨，”程澍平静道，“那天你拿走是酒，你走很快，后来顺着琴音找到你，你已经醉，对着空荡荡房间行闭幕礼。”
“再后来呢？”
“再后来……”
“跟你解释过。”
程澍说这话时候，也将章珣手抓在手里，但章珣拧拧，挣脱，“你会答应，”在程澍再开口前，章珣微微仰头冲他笑笑，“回家吧，好困。”
章珣确实困，坐在副驾驶上假寐，到云顶，直至上楼都没有再说句话。
“程澍，回来？”
是梅可，见这二人前后从电梯出来，敏锐洞察力让她先拦住章珣，“程澍前段时间给你订架钢琴，这两天办好手续刚空运回来，要不要调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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