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她儿子,有什事吗?”
“哦,这是安桃陵园管理办公室啊,章信先生墓地管理费用个月前就到期,这边需要缴费,您有空过来交下吧!”
“多少钱?”
“额,这共是2250。”
“你给个账户,稍后转过去可以吗?”
“下个月初有个演讲比赛,你能赶回来?”
“尽量,”程澍说,“肖凡留在临海,有事可以找他。”
肖凡是秘书,不是助理,程澍应该是没有助理,所以他没有个像样、能伺候他饮食起居人,章珣觉得没有人能做到跟程澍完全契合,他重心在工作,他私生活里需要什,他会自己办好,比如,章珣。
“你个人出差?”
“meco跟去。”
从去海边散步那天开始,程澍身上戾气直都还没有完全散去,章珣心里知道,所以温顺厉害,折腾大半宿也没有喊累。
“章珣……”
章珣软软趴着,脸埋在枕头里,听见他叫自己,便翻身抱住他脖子。
心跳,呼吸,体温,如此真切接触让章珣偷偷漏掉次心跳,他咬住嘴里肉,想趁着房间里昏暗将这情绪磨灭掉。
“还疼吗?”
“可以是可以,但费用单子需要你本人签
章珣料到,但听见他这样说,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这种不痛快就像,人可以有很多玩具,有被放在床上,有被随身携带,还有些被收纳在箱子里,人凭自己喜好选择玩具,可没被选择玩具只会想,在他身上或床上,为什不是。
小时后,程澍接个电话就走,章珣只睡四个小时,起床便去学校。
章珣在图书馆写稿子时候才想起来,程澍还是没有回答他问题,他也意识到‘追问’并不是个好办法,也许差个契机,也许某天自己就想起来,这样宽慰自己当中,他给亚斯曼写封问候他邮件。
手机震动时,邮件刚发送出去,是陌生号码,章珣接通后放到耳边,那头问——
“是齐欢女士吗?”
程澍突然发问,章珣不自在往下缩缩,“没事。”
“要出差几天。”
章珣重新抬头,他看不太清程澍神色,但手能摸到他耳朵,便用食指摸着他耳朵轮廓,问,“什时候走?”
“再过个小时。”
章珣微微有些诧异,这晚上,程澍其实只跟他做两次,其他大部分时间章珣都在做个让程澍爱不释手玩具,程澍默不作声,章珣也至多只是轻喘几声,程澍要抱他他就乖乖让他抱,程澍要摸他他就趴在他身上让他摸个够,时间过得这快,章珣是点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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