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正如她曾牵着手,她把交给苦尽甘来漫漫人生,而将把她交给个托付终生人。
直到那个男人手取代手,退后,怀里抱着她捧花。初夏天空碧万顷,阳光透明得像琉璃,照得人睁不开眼,远远站在她身后处,幽蓝色影子落在草地上,被风吹得飒飒轻响。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证婚人不是别人,正是周家父母,那段诗样简短有力誓词句都没记住,回过神来时候,他们已经交换戒指,相拥身影被人群欢呼和抛洒花瓣所淹没,这确是场迟到许多年婚礼,幸运是,他们依然得到最好祝福。
这就是结局。
却无法阻止某种突如其来悲伤痛击胸口,在香槟开瓶声中滴酒未沾,如鲠在喉,抱着那束红得扎眼花,难受到无以复加,转身拨开背后像鸽群般聚拢在草地上宾客,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其实早该想到,终有天会失去她。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太几把困,睡觉起来再出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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