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青春懵懂时就始终强调、关于恋爱和上床理论。把它看做忠告而大过死板教条。“恋爱”和“上床”可以是分开,面对不同人做不同选择时,二者有不同价值,而“和自己喜欢人上床”是最佳选项,洁身自好是对自己和他人负责。
她这算是违背对教诲吗?
但是迄今为止都在好好遵守着,像热爱音乐样心无旁骛地喜欢个人,毫无保留地将身心都托付给他,并且对此知足,从没后悔过。总有天要把这些讲给她听。
她却只是弹下额头,像小时候那样。
“没错啊?”她站起身,“就是这样。”
偷偷藏进机场卫生间,在保洁阿姨富有节奏拖地动作中跳着脚商量好对策,出门就分道扬镳:他带着周靖阳去买飞机票,而跟夏皆他们坐高铁回去。
这种情况下大家还待在起就只会徒增尴尬。
何故和费娜这两个不明真相群众坐上车还在感慨:“不愧是资产阶级啊,这飞机跟自己家遥控似……”
就剩和夏皆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路上她神情自若,跟何故讨论酒吧经营运作跟费娜聊新出彩妆,言谈并无半点异常,反而是抱着水杯坐在那里心事重重,脸病态——老实说确算不上舒坦,想起早上自己在浴室把昨夜纵欲过度证据从身体里弄出来,到现在还觉得下肢酸软,酒太误人。
呆坐在那里看着她走开。
晃就是半个月。
月初在学校考完期末考试全部科目,就收拾细软准备回家过年。前年这段时间生意红火,几乎天天都在店里帮忙,有次还在店里偶遇路过学长童佑茗,说是来这边见老同学,便留他小坐片刻,喝杯做丝袜奶茶。
“司峻没跟你块儿啊。”问他。
“没有。”他摇摇头,低头咬住吸管,
捱三个钟头到家,直接跟着夏皆去店里,把门上“老板娘外出,新年快乐”吊牌摘下来,恢复营业,做过简单扫除之后,去同条街上买两份面线捎回来和她块儿吃,中间来两位客人,都买咖啡打包带走,她招待完就回来继续吃。
“看你都憋路。”她捧着碗喝口热汤,“现在就咱们娘儿俩,你想说什就说吧。”
抿着嘴,让那些酝酿好话在齿间滚过个来回,才期期艾艾地说:“你……真不要紧。”
“有什啊。”她笑,“不就上个床,大人也是会糊涂。”
“不,是说,你不是直都告诉……”扣着桌子边缘块凸起木片,“‘最好’只和喜欢人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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