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少岁就该收心’、‘到什岁数就该做什样事儿’,
整个城市灯火找不回你那盏
要下雨可否借你伞
将送过岸”
她想找个可行方法——却是她最不擅长方法,试图感动他。
“何故,求你,”她说,“再登次台。”
你等啊等到老眼泪淹没胸膛
千万别迷路姑娘”
忽然想起句常听话,当个rapper开口唱歌时候,他能把先前那个叛逆世界砸碎,用你从没听过声音,造个新给你。
老实说,费娜嗓音不太适合唱民谣,她声线中缺乏柔情灌溉,不像乔馨心样蕴含着丰富情感,能被不同听众解读出不同味道。她歌声毫不丰沛,甚至是干瘪,却浑然自成种沙哑感伤,就是那种“有故事声音”。
“把时间摔碎吧让它忘记你模样
,又找出两三个可以改动韵脚。“现在还是初稿,中午刚拿到编曲。”
“待会儿给听听?”
何故看看费娜又看看,完全找不到自己除体型以外存在感,不在状态地发问:“那您叫是来干吗啊?压秤呢?”
“唱你歌,当然由你伴奏。”
费娜打个响指,“来,《过期船票》。”
“没用啊。”
往边上退退,看何故笑着叹息。“……傻姑娘哎。”
“供浪费时间已经浪费完,是时候做点儿这个岁数该做事儿。”他把吉他挂在墙上,“这话或许轮不到说,但人这辈子是有数,懂吗?年轻时候随你浪,有天你会感觉到……感觉这切该结束,管谁拦着你,你都必须得回家。”
费娜无法反驳,咬着嘴唇样子让很想帮她,可也没有更合理说辞。
突然她动,就着站立位置抓住椅背,长腿迈跨坐在何故大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男人因为惊愕而凝滞面部表情,上半身被完完全全地压制,缕长发从她耳后挣脱,遮住那双魅惑到挑衅眼。
给张船票撕掉所有悲伤
怪来得太晚你不再为停靠
你心是到不远方
姑娘你可否在笑过后陪惆怅
在曾属于你阳台
她将把陈旧木吉他硬塞进他怀里,走到笼罩着话筒杆聚光灯下。这句话带给何故诧异远大过困惑,他浓黑眉毛收拢瞬,然而还是接过它,像个父亲永远记得怎去抱他孩子,伴随着犹疑拨响第声弦。
“那个晚上谁偷走月亮
追不上她像流水握不住光
每个沉默黄昏都是离去飞鸟
这故事像座憔悴花园无人造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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