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旦有大块空闲还是老样子,挤各种理由跟他厮混在起,好像甜吃多也不嫌腻。
“你去多久?”
“十天。”
在分小节段落后做记号,把本子合起来放在书柜下面,决定今天到此为止,转头专心回应他。双手攀上他肩膀,在颈后交叉十指,好像猴子或考拉挂在树上,“怎?”
他也揽过,像个大孩子发出黏人鼻音,“请投喂十天份肉。”
去哄他。也不酷。
放暑假前们社团内部开个会,说是考虑到学校每个假期都要布置社会实践作业,就和另个社团约好,策划个合宿活动,这样好以社团为单位搞定那个让人头痛报告,大家起行动也不会太枯燥;合宿地点选临近沿海城市,时间定在八月,这个时节海边凉爽宜人,最适合旅行。
听是集体活动就本能想要拒绝,开会到后半段征求大家意见,话都到嘴边,想问可不可以不参加,然而看到同在间教室里开会居然有那个学长,又暗暗将话咽回去。
——因为宫隽夜说这个人是“同类”。
事实如此,身边没有性取向和相同朋友,和宫隽夜区别在于他是Bisexual,也曾有和女性交往经历,而对异性提不起丝毫那方面兴趣;能以同类身份和谈论相关话题,在这之前没有个,所以单纯很好奇,想知道他们是什样,与又有什不样,并且他身上确实有种使人感觉很舒服气质,想,认识他应该不是坏事。
卡下,松开他就想跑。
惨是被他未卜先知,手敏捷地
“夏小息同学,”宫隽夜跟着瞎掺和:“要不是他看就是个Bottom,都要以为你移情别恋……”
彼时正窝在沙发里,抱着本子为首新歌填词,对句尾押韵两个词选择举棋不定,笔尖停在半空中迟迟没落下,头不抬,反手轻轻摸把他发尾,说:“老公听话。”
“哦。”他立刻没有个标点符号怨言,答应得极其殷切,生怕改口似。
就这样还嫌好哄呢。
离出行日期还有个周,生活仍维持着三点线,夏皆那边她说用不到,还在学校时候她正着急用人,就找个帮工,是个住在小店楼上单身公寓里年轻男人,离得近也方便,刚好顶上空缺;般上午在家学后期制作,下午去何故那边和费娜碰个头,因为上次歌反响不错,她提议趁热打铁出几首翻唱,放在那个叫“Joah”音乐门户网站上。八月中下旬她有另外新歌企划,不出意外话,合作人选依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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