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路让给她先走,她身边还有几个跟她同行女生,上楼梯时候还在回头瞧。觉得有点丢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扭头用口型骂李谦蓝“fucker”。
他没完没笑。
乔馨心在后面提醒们俩小心脚下。
晚上他们俩跟去酒吧之前,跟乔馨心保证这次绝不会有坏人,她反过来宽慰道不要紧,还在看见何故时候悄悄跟说,这不是那个歌唱得超好听人吗。
说是他啊,但他现在已经不唱歌。
高中部在另个大校区上课,老师办公楼和教学楼隔个大操场,下午开学典礼结束后,群群穿新校服学生从办公楼往教室搬书。
高中教科书足足比初中时多倍,回去路上,跟李谦蓝自觉分担乔馨心书,她则替们俩拿着书包和饮料杯走在后面。
这几年她也不复刚认识她时稚气未脱模样,身段逐渐有少女窈窕线条,她依旧沉默而温顺,长发披在肩上,大号外套垂在短裙上方,手指上有被吉他弦磨出老茧,烟灰色瞳孔里像是有鸽子飞过,抖落地轻盈羽毛。
高中校园气氛与初中有显而易见不同,更多是空气中弥漫、日益饱满荷尔蒙味道。大家都在活跃生长期,外形上差异越来越大,男生出落得高大英俊,女生开始着手在细节处打扮,书本遮不住鲜艳,也不乏有那种人堆里也极其惹眼长相。
操场上打球高三学长有不少都在看乔馨心,她将黑色耳机线绕过雪白后颈,转头问和李谦蓝,“晚上起去吃粥?”
她也露出那种遗憾而失落神情,跟着李谦蓝去看那充其量只起到装饰作用舞台,和泛着暗哑光芒乐器。
何故热情招待朋友,为他们留角落里最清静位置,然而工作不能耽误,回到吧台取号牌和酒间隙对他说,看见那个漂亮女同学没有,当初在你演唱会上叫流氓给截,你说你该不该赔付点精神损失费。
何故面对赤裸裸敲诈面不改色,但还是叫调酒师调两杯几乎不含酒精椰奶饮料,打发端给他们。“滚吧,逆徒。”
刚入夜时
“去啊,”李谦蓝把手里摞歪歪斜斜书向上垫垫,“吃完去看夏息打工咯。”
“你什居心。”占着手,只能抬脚踢他。
这个不起眼小动作却让差点碰到斜后方走来个女生。
周围都是说笑学生,低头就见她额前齐刘海晃下,赶紧把摞书都挪到右手上,左手虚扶她下。“抱歉。”
她抬下眼睛,而后视线就重回到手位置,摇摇头,“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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