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皆得知要跟人起出去玩时候,写脸高兴。
知道在她看来比同龄孩子多出种阴郁气质,不够开朗天真,从小就没什玩伴,她会将责任股脑儿揽到她自己身上,这让她不安,甚至于难受。
实际上从来没有同情过自己,或者说,对既得事物没有任何不满。
但是看她
——站在那样舞台上,看下面人跟着你疯狂,该是什样感觉?
先是没说话,抬眼想看看李谦蓝和乔馨心反应;原来走神时候他们已经凑在起说话,很震惊,但这也是意料之中,只见李谦蓝就像个罹患口吃多年病人忽然回春,不晓得说起什,满脸迫不及待激动。
他问,夏息,去看吗?
手里勺子“叮铃”声滑进杯底奶油里。
“啊,行啊,去。”
。”
李谦蓝“啊”声,转头看,“你听过这个乐队?”
摇摇头,而身边乔馨心点点头,“知道。”
她放下勺子,不知道从什地方抽出张湿巾擦拭手指,做个“多谢款待”手势,说,“是这边地下摇滚乐队?”
这次接过话头是年轻店老板,他转过身来神采奕奕地拍巴掌,“嘿!这你们也知道啊!”
说这话时候特意看眼乔馨心,她两手交握着,嘴上依然没说什,瞳孔里却有点点不明显、但足可看透雀跃,她好像真很想去。
想想刚才店老板说话,懂得李谦蓝意思:怎可能放这个手无缚鸡之力柔弱姑娘个人去呢,们俩怎说也得做个陪客。
是男人都会有这样自觉。
也没再多犹豫,直接答应下来。“明天晚上七点在学校门口碰头。”
“嗯。”
对这个领域知之甚少,没什插嘴余地,只得低头继续对付剩下半杯冰淇淋球,耳边还听着他们对话。“就明天晚上,在四号大街破晓酒吧,因为是组队周年庆所以不收门票,八点开始……不过你们几个小孩子嘛,建议找个大人或者结伴儿去。”
“怎?”
“怎……?”店老板说到这儿停顿下,嘴里支吾着叼上根烟,“那帮玩儿音乐厉害是厉害,就是乌烟瘴气什人都有,看你们小,想去看还是注意点吧。”
店老板这席话给格外强烈画面感,眼前登时虚构出副栩栩如生景象,全是从电视剧里抠出来:几个留着长头发男人,表情颓废眼神沧桑,身上能抖出片撒哈拉大沙漠,扯着嗓子在台上又蹦又叫,台下人跟嗑药似,群魔乱舞,忘乎所以,好像下秒就是世界末日。
这是多酷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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