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至尾,秦楚都不曾主动给予什。
他甚至不会为顾安泽清理身体,更何况说去药店给他买药呢?他总以为顾安泽自己是医生,就算再怎折腾,也定不用过多操心,过个几天对方又能在自己面前到处乱晃。
前,还是佯装和对方亲密,也会随意夸奖两句。安泽应当是知道他敷衍态度,但每到这种时候,还是会微红下耳根,连笑容都羞赧许多。
好像只要有群长辈聚在起,顾安泽就会成为人人夸赞对象。秦楚脸上跟着露出引以为傲神情,但心里却十分不满他人对顾安泽夸奖。明明是那样惹他生气人,凭什每次回家,就会故意装作贤惠乖巧样子?
他心里充满恶意,于是顾安泽努力讨他欢心行为也成心机深沉。头两年在起时候,他还懒得去理会对方,每到晚上回卧室,便会立即拉下脸来,好让对方识趣些。顾安泽果然也会讷讷说不出话来,自觉拿着被子睡在床角落。
但后来,便不是这样。
他那时应当是喜欢上安泽,否则怎会那般沉迷于和对方肢体交缠?他可以随意找人来解决问题,但实际上在许子墨走后,他确实只和顾安泽人发生关系。现在再去回想当初那些可笑想法,秦楚心都在微微发颤,像是被点点用针挑开最深伤口,露出鲜血淋漓皮肉。
他明明不是那样愚笨人,但面对顾安泽时候,却总是表现像个没长大孩子,次又次伤害着对方。如今自己都根本不明白为什当初会犯下那样错,他也曾幻想着过去只是场梦罢,他安泽还会在家里等着自己,但等从幻想中醒来时,陪伴他却只剩下这盒冰冷骨灰罢。
他会故意折腾安泽。
明知道第二天他要早起和自己去拜年,前夜却故意在床上欺负对方,直到顾安泽承受不住,不断抽泣哀求时才勉强结束。他怎可能温柔呢?第二天,被使用过度地方肿胀极为厉害,他连走路都有些勉强,早饭也根本吃不下几口,出门之前更是要在卫生间里呆上很久。
秦楚全都看在眼里,如果他会心疼,也不至于夜不休欺负对方。顾安泽怎可能拒绝他?就算点快意也感觉不到,疼浑身冒冷汗,也仍会乖乖在床上躺下仍他动作。
要拜年几天,身体再不舒服,他也总是强撑着应付下来。等到回秦楚和自己家,他才会浑身发热躺在床上。医院假期比国家规定还要少些,他最多在家里休息天,第二天就又必须上班去。那副样子连秦楚都看糟心,但他又不去请病假,吃点退烧药便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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