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看着许子墨,微微抿住唇。许子墨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方才语气不算太好,深吸口气道:“那是张姨联系,你就算对她不满意,也和商量下,们换个保姆就是……”
“还是不要安排保姆。”秦楚几乎是立即拒绝,站起身走到许子墨面前,沉声道:“不希望家里有个陌生人。”
这样理由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大概是完全能够接受,然而秦楚和许子墨从小都是被当做继承家业少爷培养
门。穿过门板,看见他正胡乱在衣柜里翻找着,最终在最底下柜子里找到浴袍。
曾经还在这里时候,浴袍总是会整整齐齐放在洗完澡就可以轻易拿到地方。大概是保姆并不知道要这样做,居然把衣服都藏在衣柜最底下。秦楚低骂句,穿上内裤和浴袍才走出卧室。
那保姆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只是依旧哭个不停。秦楚丝毫没有同情她意思,显然是决意不要她在这里工作。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肯定没法再留在这里,保姆边抹泪边用家乡话埋怨着,实在是有些破罐子破摔。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却也知道那不是什好话。果然,再看秦楚时,他脸色又黑几分。
“滚!”
秦楚身边大抵是从来没有人敢当着面说他坏话,他又冷声斥责句,那保姆才惊慌走,只是关门时候还故意用几分力。家里终于安静下来,秦楚脸色也缓和些,只是依旧十分不悦。他坐在沙发上,拿过茶几上打火机点根烟。只是这次并不像之前那样只点不吸,反倒口气吸半根,显然还气得不行。吸几口,大概是尼古丁安抚烦乱心绪,秦楚朝后靠倒在沙发上,神色突然迷惘几分。
很想让他不要再吸烟,然而也只能站在他身旁,看着他点燃根又根。
今天是工作日,秦楚应该是要去公司,然而现在已经九点多,他也丝毫没有换衣服意思。门口突然传来开锁声音,和秦楚都朝那里看去,便见许子墨推开门,抿着唇站在玄关。
“你把保姆赶走?”还不待秦楚开口,许子墨便冷冷质问起来。他大抵是夜不曾休息好,面色也带上几分疲惫,然而仍旧强撑着露出高傲模样。只是就算这样,他也依旧是俊秀,连瞪着双眸都带着水光。
想到之前保姆事情,秦楚眉头又拧起来,不过看到许子墨发青眼圈,他缓和下语气,“在洗澡时候她就冒冒失失闯进来,要不是刚好拿着浴巾……”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子墨打断,“怎听她说是你连灯都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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