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被他喊到名字时
悸动。但这里已经不需要
，有些不舍看秦楚
眼，蹲下身摸摸球球额头。
“好，球球，们出去吧……”明明不会吵到他，还是压低嗓音。刚才直在照顾秦楚，不曾注意球球，现在才发觉它脸上毛又湿片。
担心车祸会留下什
后遗症，然而球球却乖乖走出秦楚卧室，看着关上门后，呜咽着趴在怀里，不断用舌头去舔脖子。把它全身都揉个遍，在确定球球并不是哪里疼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秦楚醒时候，正在给球球揉捏耳根。球球舒服趴在怀里，时不时轻轻“呜”声表示满意。听到开门声音，刚忙放开球球，有些无措看着从卧室里走出秦楚。
他大概休
开关。
很久很久以前，他喝醉酒回来时候，也是这样，帮他脱掉鞋子和外衣，好让他能够舒服睡觉。在不吵醒他情况下做到这些，好像已经是刻入骨髓事情。就算现在已经没实体，却依旧动作熟稔帮他解开扣子，轻轻扶着他肩膀让他脱下外套。
他仍旧沉睡着，只是眉头却不再皱起。轻轻把衣服叠好放在床边，又去帮他解开勒人皮带。秦楚总是会把皮带扣得很紧，连精瘦腰上都有红色印子。怕吵醒他，指尖在那些印子上方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触碰。
帮他脱去外裤时难免有些尴尬，曾经动作还不甚熟练时候在这步吵醒他，被误以为是求欢，还被他讥讽番。明明已经那多年，他说那些话还回响在耳边。怔怔，愈发动作轻缓。
秦楚没有醒来，这着实让松口气。本想把裤子也叠好放在边，但为避免他怀疑，还是把衣服揉乱些，好像随意扔在边上样。
天气已经凉，秦楚翻个身，把身体蜷缩起来取暖。他米八五个子做这样动作难免有些孩子气，情不自禁露出个微笑，又拉过被子帮他盖好。
帮他脱衣时都没有惊动他，盖被子又怎会呢？然而在松手那刻，秦楚却突然抱住柔软棉被，有些不悦蹭下。他眼睛还是闭着，却低哑着嗓音嘟囔句：“顾安泽，睡觉，别乱动。”
顿时僵在那里。
他语气并不算好，甚至有些不耐烦意味，但这样他才是所熟知秦楚。以为他是醒来，然而他呼吸却愈发绵长些，好像睡得十分安稳样。被子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也不知道这样用力抱着是否会舒服。
大概，他只是说句梦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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