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还在
怀里撒娇，躺舒服
，就要拉着
手给他挠痒。此时天色已经完全亮起来，虽然已经进入秋季，却还是热厉害。
听见门被推开声音，穿过墙看看。秦楚还在睡，格外霸道抱住被子，脑袋窝在枕头里，倒又有些难得稚气。许子墨换衣服，嘴唇微抿，先是去储物室把球球放出来，给他倒狗粮，随后才前去浴室洗漱。
球球看见狗粮，就飞奔过去。
他先是亲昵蹭蹭许子墨腿，随后又扭头朝看看。冲他微笑
下，球球便仿佛得到什
指令般，吭哧吭哧在碗里咀嚼起来。狗粮被他咬咔呲咔呲响，听见卧室里传来秦楚不悦哼声。
许子墨唇角忍不住扬扬。
洗净烟缸被重新放在阳台小桌上，站着呆愣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些什。天色逐渐亮起来，远处天空也泛起橘红。
新天。
球球醒，在储物室委屈又难过“汪”两声。眨眨眼，心情忽平静许多。
还有球球。
球球正在储物室挠墙，看见时候直接扑过来。只是似乎他并不能触碰到，只有当想要主动触碰他时，才能真摸到他柔软毛发。
他拿起昨天用过扫帚，简单扫去地上浮灰，随后又拿抹布，把餐桌仔仔细细擦遍。球球似乎是饿得急，就算是粒狗粮也要咬上好会儿，发出噪音终于把秦楚吵醒。
“妈！什声音！”他烦躁低吼声，眸中还带着未醒睡意，发丝也凌乱贴在脸上。许子墨无奈抿住唇，朝卧室门看去。
“球球在吃早饭而已，你用不着那,bao躁。”他拿着抹布，手上动作因为说话而停下。秦楚不悦打个哈欠，有些恼怒瞪球球眼。
他似乎是想要走去浴室，随后又想到什，动作顿。
“子墨……”嗓音微微有些犹疑，秦楚烦躁揉把头发，走到客厅朝阳台看去
“你很久没洗澡啊……”闻到他身上有些浓郁体味，故作嫌弃推推他脑袋。球球果然露出羞愧又委屈神色，他是条爱干净狗狗，显然也是知道自己身上味道重些。
“呜……呜……”他拿鼻子顶，似乎在埋怨最近没给他洗澡。
球球身上温暖气息让感到安慰，他摇着尾巴趴在怀里，时不时要舔舔胳膊。就那样慢慢给他顺着毛，突然觉得如果辈子都能这样下去，或许也不错。
没有秦楚，没有许子墨，只有和球球。还能继续在医院上班，偶尔去段瑞祺家里做客。
只是，辈子，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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