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逐渐变得僵硬，
听见他“砰”
声关
门，才慢慢动。地面上
夜风，已经有些凉。
看着他俊美侧脸，微微有些恍惚。生命定格在七月十八，如今已经过个多月，尸身或许早已腐败不堪。但他还是这般英俊潇洒，没有生活，他只会过得更好。
支烟已经燃尽，秦楚不知想到什
，微微勾勾唇角。他随意将烟头拧在缸里，转身便要回房。然而烟缸似乎从离开后便不曾清洗过，如今早已塞满烟灰。
感觉到手上异样，他皱着眉看眼，指尖已经沾满黑色污渍。他恼怒咬住牙，毫不思索骂道：“顾安泽！给把烟缸倒掉！”
吓跳，下意识就要说“对不起”。然而秦楚似乎也瞬间反应过来，面色阴沉可怕。
球……”低低喊他声，忍不住伸手将他抱进怀里。
原以为会直接穿过，但球球就在怀里，不断摇着尾巴。不明白自己为什突然就能够碰到实体，但此时已经不愿再去多想这些事情，只是抱着他，轻轻蹭蹭。
球球鼻子里呼出热气，舌头不断要往脸上舔。被他弄得痒痒，忍不住笑起来。他也“汪汪”叫两声，不断往怀里钻去。
“这狗怎这吵！”门外传来秦楚怒气冲冲声音，惊，赶忙放开球球。许子墨似乎在劝，脚步声先是近些，最终又远离开来。
球球察觉到说就是自己，顿时蔫蔫，尾巴都耷拉在地上。他轻轻“呜”声，随即又极为可怜看着，似乎在询问为什还不带他出去散步。
已经搬走快两个月。
空气仿佛都凝滞，僵在那里，生怕被他察觉到存在。秦楚捏紧拳，眸色愈发幽暗。
他狠狠踹脚小桌，仿佛泄怒般低骂声。烟灰缸滚落在地，里面满满烟头翻出来，弄脏瓷砖。他那脚仿佛踹在身上，令呼吸都艰难起来。
这……厌恶吗。
秦楚冷笑声，毫不留情转身离开。站在边，刹那间似乎连走路力气都失去。
叹口气。
好在球球还是只很乖狗狗，被哄会儿，也就趴在地上睡。又摸摸他软软耳朵，才慢慢穿墙离开。
许子墨已经睡。
秦楚披着睡袍，先是温柔帮他盖好被子，随后才独自走向阳台。都市夜晚格外繁华，纵然已是深夜，也依旧霓虹闪烁。他慢慢点根烟，薄唇轻抿，似乎还是在不悦。
烟慢慢燃烧，很快就有灰要掉下来。他漫不经心用手指点点，烟灰便散落在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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