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将自己半张脸都埋没在秦江隐臂弯中,声音因此有点闷,但却透着坚定:“你很好。”
他是最好。
秦江隐顿下,眼里光暖几度,声音也自然放柔:“好,睡吧。”
他轻笑,故意道:“你别总是这心疼,不然以后都不敢跟你说,怕你难受。”
……还有更多。
秦江隐记性不太好,那年有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但他还记得秦家上上下下为这事讨论几天,大致就是讨论要怎处置他。
还有他那个贯喜欢装得柔弱可怜婶婶,被那把火吓到恨不得哪根绳子拴着秦河显走,好像只要秒没看见秦河显,秦河显就能遭他暗杀般。
他那位在外人面前装出副公允做派爷爷更是上家法,气到胡言乱语,骂他就为几个木头要要弟弟命,生养他不如条狗。
明明他只是恐吓。
秦江隐其实也并不在意那些木雕。
这样没人会喜欢,东西给弟弟玩下也不会怎样。”
“现在想想他们说也许是对,左右不是什值钱东西,都是自己做,回头再做就行。”
开始本来只是轻轻拧眉林点听到最后句,眉头登时皱得很深:“他们说不对。”
林点不会说脏话,也不会骂人,只能用冷硬语气表达自己情绪:“是你东西就是你,你有权利决定别人可不可以碰,如果你不想,他看都不能看。”
秦江隐抬抬眉,心说这可是你自己说:“别生气。”
林点将唇抿得很紧,他头次这厌恶什东西,什人,也才知道原来自己也
那些木雕只是他用来磨自己耐心,免得哪天真成秦家口里疯子神经病,干出什不太体面事。
可就算是打发时间小玩意儿,他就丢扔,他也不许秦家任何个人触碰到点。
更何况是林点。
秦江隐想起秦河显那些小心思,微垂眸子划过冷光。
林点握着秦江隐手臂手再紧紧。
他心情大好,嗓音也终于染上几分笑意:“不是很在意,跟你说也不是为让你半夜来火。只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没那好。”
秦江隐确实不在意。
毕竟当年他回到家后发现秦河显把他那屋子木雕弄坏后,他想法子支开所有帮佣,眼都不眨下直接放把火,把秦河显和那些七零八碎零件关在起。
直到十二岁秦河显哭着喊着求他,被浓烟呛到说不出话,他才打开门打开灭火器,然后笑着跟已经被吓得失禁秦河显说:“你再踏进屋子,碰东西,哪怕是沾到屋子点灰,都会让你成为抔黄土。”
当时秦家上下都被那把火吓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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