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句道歉也说不出。
林岁春看着画，他这种不懂画
人，都觉得很有感觉。
不过，这管他什
事，他问：“有事？”
戚故抱着画，注视着他，犹豫
会儿也不知道说什，本来他都准备好措辞给他道歉，上周事他后来
想也觉得十分恶劣，贼坏，但他真站在人面前，怎也说不出口。
思来想去，就只好说：“这副画
想送给你。”
林岁春靠着门框没动，就冷眼看他。
吗？”
林岁春顿顿，说：“随便你吧。”
然后他拿着自己东西出包厢门，齐琛看着他利落身影，心里发闷，他看向桌上菜，也只被动几口。齐琛拿起筷子夹块牛肉，塞在嘴里，感觉味如嚼蜡。
江意在学校很清闲，以前他是学生会主席要操心事多去，现在高三退会空闲时间就多，还有心情陪林岁春去图书馆看书。
他们找个位置，坐下来看，林岁春拿是本外国名著，看得很入神，江意随便抽本书，扯着草稿纸在上面画小人。
“好吧，其实是来道歉，上次错，就不该那恶劣对你。”戚故低着头说，“真错，你别跟生气。”
听到这话林岁春定定地看着他，戚故抬起眼皮瞅他眼。戚故本来颜值就高，又没穿着老土校服，披着件白色外套，更是俊逸非凡，他比林岁春米七五身高还高半个头，那双漂亮桃花眼小心翼翼看人时，让人心跳不止。
戚故看他没说话，把画好好放在个空床上，他背对着林岁春弄画时，就听见林岁春开口说话：“你要是真知道错，就不该继续骚扰。”
戚故心中猛地沉，他回过头，只看见林岁春垂眸看着地上，脸色也是冷淡得很，明明直是这样神情，戚故却觉得这次不样。
他张张唇，准备说什，说不出口。
等到晚上上课领响他们才走。
江意有空就来黏他，林岁春本来不习惯有人直陪着他，但江意就用温和态度试着和他接触，陪他吃饭看书，也不过分逾越界线，林岁春也慢慢接受他存在。
在学校里，偶尔还碰到戚故，戚故最近在收拾自己画室，买颜料和画架，喊着他那群小伙伴帮他搬东西，在教学楼楼道，他们还打过照面，林岁春看到他就跟没看到似，扭头就走。
戚故喊他好几声，没有回应，气到不行。
过来几日，戚故跑到他寝室里，送副画给他，是他上次关自己好几天所画簇向日葵，炽热金黄颜色和天空湛蓝相互映衬，充满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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