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霄明白他
意思，这
看来程屹闻竟然是最像程世泽。他冷静，也足够心狠，上位者最重要这两点外加突出能力，程世泽每天瞧着家里那些扶不起来阿斗，换作谁都会叹气。
只可惜是程屹闻，偏偏是程屹闻。韩霄回过神，发现面前Alpha拿着
份文件指出里面错误让他纠正。韩霄愣
下，恍惚间觉得刚才程屹闻语气很像是程世泽平时叫他办事态度。
这段时间Alpha直被程家压榨，本来就没什表情脸更难泄露出星半点情绪。眼看着到下班时间，
才去看Omega脚腕。虞以诺大大方方给他看，还笑着说：“他送给
，还蛮喜欢。”
在他人眼里这只是程屹闻送给虞以诺礼物，而只有Omega自己清楚这条脚链代表着什。监视、控制，虞以诺压根不在意这些，因为假如换作是他也会做模样事情，甚至更过分。
——所以本质上他们俩是类人，阴郁、偏执，为达到目不择手段。偶尔虞以诺也思考过这样问题：假设程屹闻不是这样性格，在之前自己不断拒绝他以后他也终于愿意放他走，那他会后悔吗？
在虞书朗无奈目光里Omega再度想起这个假设，虞以诺思索会儿仍然觉得这个问题好难，所以他决定下次去问程屹闻，让他替自己解答。
*
几天后程任宇果然抵达南城，研究已经到尾声，大概还有周时间欧教授就可以交出腺体改变药剂。
近日韩霄总是时不时地去看程屹闻，开会时候会看他，沟通工作时候会瞄他。他看也不是像平日里那种不带情绪眼神，程屹闻直留意着，总觉得他看自己目光里透露着可怜。
也许是相处段时间让韩霄解到程屹闻能力所以才觉得惋惜，老实讲到程任宇他们那辈程家直没有培养出个比较优秀Alpha。年轻时候程世泽太优秀，苦心培养程博懿最多也只有他半能力。虽然程任宇直在程世泽身边，但小时候程任宇性格比较软，后来分化成Omega以后又变得很激进，即使程世泽用心教导他，可是也失那份稳重。
更不要说程任宇那些叔叔伯伯教育出来孩子，个个都是二世祖，稍微有点出色却也担不大任。担不大任又成天肖想着接班人位置，要不是程世泽直握着那些关键产业，程家早就被外面世家刮分完。
然而程世泽迟早都会老，韩霄直在他底下做事，因此很多事情他跟程世泽看到样。有时候他向程世泽汇报这边工作情况，这位叱咤大半辈子老人也会忍不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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