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久才被标记,这样会不会让你有点舍不得?”
原来事情根本没有揭过,Alpha直等在这里等着跟虞以诺秋后算账。
钝钝痛令虞以诺晃下神,思绪在同时间变得散漫。他费力地思考耳畔那些话,程屹闻却在这时垂下眼睛。
他强势,霸道,不择手段,可只有程屹闻自己知道这段感情里他直处在劣势方。虞以诺很容易就可以厌倦,而暗恋很久始终放不下直是自己。
Alpha紧紧手臂,虞以诺睁着无神眸子,无意识地喊声疼。程屹闻靠过去吻吻他滚烫唇瓣,和他说:“爱点吧宝宝。”——
起下巴去推他脑袋,咬牙切齿地喊:“……程屹闻!你发什疯!”
他不住地蹬腿,笼子上那把锁受力以后不停地摇晃。和虞以诺脚上铃铛起,清脆铃铛声仿佛在预示着什。
下秒虞以诺疼得脸色白,肾上腺素在这瞬间飙升到最大值,Omega睁大眼,眼眶干涩,却没有滚下滴泪。
“……痛……好痛……”Omega胡乱地拍着程屹闻肩膀,瞬间脑海里只剩下无边痛楚,“……程屹闻……痛啊——”
尾音猛地上扬,腺体被咬住感觉就像是被咬住最致命弱点。Alpha俯身再把他往上抱抱,房间里刺眼灯光投下来,Omega汗湿头发都黏在额头上。程屹闻伸出手撩起他头发,虞以诺眼睛湿漉漉,像是藏颗颗细碎宝石。
这是修改4遍以后版本。
“白天就在想你会是什样子,”Alpha喘口气,嗓音有点哑,“宝宝,每次这样你就变得特别娇气,撒娇,掉眼泪,还耍赖。以为你是在对服软,后来才发现好像被你骗。”
不在发情期Omega,处在易感期Alpha。程屹闻并没有释放诱导性和安抚性信息素,所以虞以诺只能把空气里那些霸道薄荷香当作救命稻草,大口大口地喘息去缓解生理上痛楚。
好痛啊,程屹闻,他心脏错乱地跳动着,仿佛自己混乱呼吸。
Alpha低下头,用犬齿轻轻去磨腺体上面牙印。虞以诺忍不住地颤抖,程屹闻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望着墙壁上亲密无间影子,眸色沉沉:“所以这次不想被你骗。”
人都会这样,在决定抛弃样东西前常常会思考是怎得到它。得到方式越是困难,或者是得到过程中经历越多痛楚,到最后越是难以做到断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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