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
Alpha
另侧是程方健刚满两岁儿子，小孩子见到这
多人兴奋得不行，直吱吱呀呀叫闹。程屹闻转头看
眼墙上挂针，十五分钟。
他起身前跟程任宇说句“去洗手间”，Alpha无论是长相还是“私生子”身份都是餐桌上焦点，因此他起身离开时候引来无数侧目。
“爷爷——”程任宇迎上程世泽投来困惑目光，弯着嘴角解释道，“他说去洗手间。”
从餐厅到洗手间有条长长走廊，有保姆恭敬地给程屹闻指路。Alpha把手机从裤袋里拿出来，通话显示二十分钟，程屹闻把手机放在耳畔，听到那头传来微弱呼吸声。
“……程……程屹闻……”这应该是虞以诺第三次唤他名字，他喊得非常轻，好似只是嗫嚅着嘴唇，在韩霄听来只以为是Omega梦呓。
些粗重呼吸声。虞以诺睁大眼，视线始终定格在眼前某处。有什直在刺激他大脑，像根尖锐针，Omega身上穿着那条薄薄灰色运动裤已经被他蹭得皱皱巴巴。
定会被发现，再这样下去定会被发现。侧躺姿势令耳机硌到耳朵，虞以诺困难地思考着，疼痛唤回点理智，Omega想到程屹闻临走前时跟他说话。
……说点什吧，跟程屹闻，威胁也好服软也好。不管什都好，如果他再不做点什，韩霄迟早会发现他异样。
“你眼睛跟爸爸很像。”
程屹闻沉默会儿，才让自己显得不太那敷衍：“是吗？”
他好几次都看向中央后视镜，可后视镜里Omega侧身垂着脑袋，仿佛已经睡着。
墙上复古灯具低调华丽，程屹闻脚步滞，停驻在扇窗边。
从窗边往外望能看见被直精心打理着花园，再往外是停车场。正午阳光照耀在那些各色各样花朵上，程屹闻静静地望向停车场方向，应他：“嗯。”
“
……”
手机被他放在头顶，Omega“”好几声都没有下文，程屹闻耐心地等待，片刻以后虞以诺终于把那两个字慢慢念出来：“难……受……”
“是。”程任宇瞧着程屹闻浅色瞳孔，低头给自己倒杯牛奶，“你眼睛颜色跟爸爸模样，很多人都说爸爸眼睛很特别。”
“你是Alpha吗？”程任宇长相不算特别出众，但胜在他性格温软，然而程屹闻敏锐地察觉出他看自己眼神透露着丝诡异古怪。
“是。”
“好羡慕你啊。”程任宇笑笑，把手里剩下牛奶放在程屹闻面前。
“如果也是Alpha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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