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脆弱啊,疼痛好像令他的灵魂和肉体一分为二。肉体在承受疼痛,灵魂却让他静静地欣赏着眼前虞以诺美丽而脆弱的神态。
“啪——”
“咳咳咳……”
又重又响的巴掌声,虞以诺捂着自己的脖颈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嗓子火辣辣地疼,他咳得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眼泪,刚才那个巴掌虞以诺用了浑身的力气,打得他整个手掌都麻了。
Alpha被打得偏过去头,脸颊上立刻浮现起清晰的指印。程屹闻这次
床上乱得一塌糊涂,地下室仅有的那扇用于通风的小窗户根本驱散不了信息素和情欲的味道。视线上方是程屹闻那张沾了汗水的面容,腺体又开始发烫,程屹闻没等来自己的易感期反而又招来了这个小疯子。
其实虞以诺看起来比程屹闻糟糕多了,腰上和膝盖都是淤紫,脸上都是泪痕,唇瓣也被咬肿了。但他仍旧笑得很开心,程屹闻紧紧皱着眉,明显就是生气的模样。
他早就受不了程屹闻总是摆着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了,现在他的肩膀上、背上都是自己的抓痕,虞以诺满足地翘起嘴角——啊,又不是他一个人脏,他把程屹闻也弄脏了。
Omega抬起手去抚摸程屹闻唇瓣上的齿痕,细小的血珠沾在了自己的指腹上,程屹闻很不耐烦地避开了他的手指。虞以诺收回手把指腹上的血珠一点一点舔干净,这个动作他做得很慢,甚至还挑起眉一瞬不瞬地盯着程屹闻看。
腺体的疼痛连带着太阳穴也在突突地跳,药物的作用使程屹闻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掐住了虞以诺细瘦的脖颈。Alpha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嗓音微微沙哑:“你又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我的信息素提取液啊……”呼吸被扼住,虞以诺艰难地回答他,“……在你醒之前就让你的身体里有我的味道啦……”
他不停地喘息,断断续续地提醒他:“……程屹闻,你现在是不是在类易感期啊?”
“很难受吧……”虞以诺视线下移,Omega白皙的脚背沿着程屹闻的小腿慢慢往上。他费力地抬起腰,以仰躺的姿势一脚狠狠踩在了他结实的小腹上,“我们才做了一次,再多做几次吧?”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程屹闻听到他说的话更用力地攥紧了手指。虞以诺涨红了脸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胡乱地踹他。而面前的Alpha眼神阴鸷,那种被灼烧的痛觉令他不受控制地,bao躁起来。
——疼,太疼了,程屹闻开始浑身冒冷汗,腺体的疼痛使他急于想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被他钳制的Omega不断地蹬着腿,虞以诺很快抓破了他的手背。他的脸深深陷在了床单里,程屹闻看见了脖颈处那些凸起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