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前阮知宁突然想起了什么,脸朝着车窗偷偷松了口气。他差点就忘记了一件事,哥哥的生日也要到了。
“自己的生日没记住倒是把男朋友的生日记得很牢。”
第二天阮知宁刚在家里吃完午饭就跑了出来,军训过后A市的天气依旧没有任何转凉的迹象。周时热得汗流浃背,走在街上一直朝道路两旁阴凉的地方躲。
“我是突然想起来的。”阮知宁走在前面,转过头搭上周时的话,“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到哥哥那时候是他生日,正好跟我的生
贺斯扬不可置否,趁着红灯转头看了阮知宁一眼,平静的语调里隐含着其他情绪:“宁宁,项链不许摘,要一直戴着。”
阮知宁愣了一下,贺斯扬眼神里的警告一闪而过,等阮知宁反应过来的时候贺斯扬已经把头转了回去。
“哦……”阮知宁点点头,乖乖应了下来。刚才那个瞬间他觉得贺斯扬看起来有点凶,不过很快阮知宁就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我知道啦哥哥,我不会摘的。”
衣领领口能遮住锁骨上的吻痕和这枚有特殊意义的戒指,得到了阮知宁的保证贺斯扬放下心,把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他可不敢说自己的好兄弟送了戒指,下一步计划是结婚。但是长辈的问题又不可能不回复,所以卢秉哲迅速私聊贺斯扬,让他快点想想对策。
此时处在舆论中心的这对情侣正在回家的路上,阮知宁时不时地低头去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枚戒指,对它充满了兴趣。
这是一枚白金戒指,按照阮知宁无名指的尺寸制作。外圈镶嵌了细钻,内圈刻了字。
阮知宁在餐厅里就发现了刻在内圈里的字,但是那些字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阮知宁端详半天没琢磨出来是什么意思,去问贺斯扬给他的回答听起来特别靠谱。
“我让设计师刻了你的名字上去。”
“明天是要回家吗?”
“对,要回家跟奶奶吃饭。”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哥哥,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你来回开车又要好长时间。”
阮知宁一直坚持不让贺斯扬送,最后贺斯扬也妥协了,让阮知宁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那些字明显不止一个名字的长度,可是阮知宁不认识其他国家的语言,听到贺斯扬那么平和的口吻想当然地相信了他。
贺斯扬开着车留意到阮知宁又盯着戒指看,不露声色地问他:“很喜欢?”
“哥哥送的我都很喜欢。”阮知宁抬起头看着贺斯扬的侧脸,笑着说道。
“那我送你的手表也没见你戴过几次。”
“……手表太贵了。”阮知宁偏开脸,挪开目光小声替自己辩解,“每次戴的时候我总是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