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思考晚上,担心假如自己说得慢会把那些已经思考好腹稿忘记。阮知宁语速有点急,又有点快,噼里啪啦,倒豆子
“没有这种选项。”窜起火苗映亮贺斯扬干净凌厉眉眼,他面无表情地回复,“就算骗也要把阮知宁骗来跟谈恋爱。”
贺斯扬离开卧室阮知宁是有感觉,他并没有睡熟。之前哭得太久整个脑袋都昏昏沉沉,阮知宁躺在床上,脑子里直在构思明天该跟贺斯扬说哪些话。
思考着思考着后来阮知宁真睡着,还做梦。梦里也是贺斯扬在跟他表白,说很多喜欢他话。
阮知宁醒来时候身旁那个位置已经没人,他花几秒钟清醒过来,光着脚跑下床。
整个木屋都安安静静,阮知宁环视圈,发现贺斯扬好像并不在这里。
你在说什废话”表情。
现在并不是个幸灾乐祸好时机,卢秉哲只好帮贺斯扬分析:“你明明不是个冲动人,应该清楚现在表白完全不是个好时机。”
耳边风声更大,贺斯扬沉默几秒钟,回答:“没忍住。”
“那你打算怎办?”
“看他吧。”看起来贺斯扬也不知道该拿阮知宁怎办,“看他怎想。”
他转身回卧室,进浴室洗漱,等他刷完牙洗完脸从浴室里出来正好撞上贺斯扬走进卧室。两人猝不及防地对视,贺斯扬皱下眉,走过来拉住阮知宁手腕。
“怎又不穿拖鞋?”昨晚插曲似乎并没有让贺斯扬发生改变,他语调寻常,对阮知宁如既往关心,“山里寒气重,万又感冒怎办。”
阮知宁穿上拖鞋,然后抬起头看贺斯扬。他开口声音轻轻,却使贺斯扬攥着阮知宁手紧紧。
“哥哥……有话对你说。”
贺斯扬神色未变,应声:“你说。”
卢秉哲鲜少能听到贺斯扬那为难口吻,他也不知道该怎安慰好兄弟。毕竟在朋友们眼里贺斯扬是心眼最多人,几乎不会把自己置身在绝境局面上。
“本来爱情就是件会让人伤心事。”最后卢秉哲绞尽脑汁憋出几句心灵鸡汤,看贺斯扬目光也有点可怜,“也会让人痛苦,爱情本身就很难圆满。强扭瓜不甜,们就当体验体验失恋感觉……”
“你在说什?”贺斯扬转过头看卢秉哲,像是在看傻子,“现在是在等阮知宁回复。”
“他接受最好,他不接受话就看他想跟以哪种关系相处。是现在这种关系还是往后退,退到普通朋友关系上。”
卢秉哲终于听懂贺斯扬想表达什,他目瞪口呆地张口:“如果他想跟你撇清关系当陌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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