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陪过两次客人,两次陪的都是哥哥。其他时间经理都让我送酒,我到现在都只认识哥哥一个人呢!”
阮知宁声音突然小了下去,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哥哥很特殊的。”
贺斯扬的确非常意外,阮知宁抱着他,一抬头柔软的发梢就蹭到了贺斯扬的下巴。他看不清贺斯扬的表情,只能有些踌躇地开口:“哥哥,你能不能不生气了?”
“哥哥一生气我心里就好难过,所以你不要生气了。”周遭的空气被属于贺斯扬的气息填满了,阮知宁闻着他身上熟悉浅淡的香水味,轻声说道,“哥哥在我心里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阮知宁的语气实在是太乖巧了,很奇怪贺斯扬就这么被他安抚到了。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还夹杂着酒瓶相碰时清脆的撞击声,似乎是有一群喝醉的人从这条小巷经过。阮知宁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把自己的脸朝贺斯扬怀里埋。
满足贺斯扬,很明显他想要更多。
会所的工作服是衬衫搭配西裤,阮知宁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被抽了出来,贺斯扬的手摸到了阮知宁的腰。在阮知宁窒息之前贺斯扬结束了这个亲吻,接着唇舌一路向下,湿润的唇瓣游离在阮知宁细瘦的脖颈。贺斯扬叼住一块软肉轻轻啃噬,在白嫩的皮肉上面留下明显的印记。
脖颈处传来的疼痒感令阮知宁发出一两声模糊的呻吟,回响在静谧的小巷里,像是明目张胆的勾引。衬衫领口被扯开,贺斯扬舔咬着阮知宁精致的锁骨,耳畔是阮知宁微弱含糊的鼻音。
一阵一阵的潮热从心脏窜到头顶,再蔓延到四肢百骸。阮知宁热得脑袋发晕,贺斯扬的手不断地抚摸着他腰上敏感的皮肤,阮知宁根本站不住,腿一软踉跄了一下,一脚踢到了脚边的易拉罐。
易拉罐往一旁滚了两圈,随即停了下来。突兀刺耳的声响仿佛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贺斯扬上头的情欲。他的手还放在阮知宁的腰上,刚才他害怕阮知宁摔倒,因此用了很大的力气。
阮知宁鼻息沉重,脸颊热得发烫。视野里他依然看不清贺斯扬的表情,却知道他离自己很近。
“哥哥……”阮知宁没想着先去整理自己如今糟糕的形象,而去在意贺斯扬到底有没有消气。他开口的语调绵软,似乎还隐藏着懵懂的欲望,“哥哥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肯定是想让哥哥开心的。”
贺斯扬一怔,果然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力:“我是你的第一个客人?”
“是呀。”阮知宁顺势往贺斯扬怀里钻,“我跟哥哥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是我第一天去Land上班。”
——所以阮知宁才会表现得如此生疏,不熟练,并不是因为伪装,而是他真的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