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刚才那个比呢？”
“
觉得两个都差不多。”
“非要比
个出来呢！”
“那就现在这个吧。”
两人凑得近，脑袋都快碰到起
，说话
声音也小声。坐在贺斯扬旁边个男同学听到他们嘀嘀咕咕讨论声，时不时地向这两人投来惊异目光。
“来过。”
刚上大时候贺斯扬来过次，还是被卢秉哲他们硬拉来，贺斯扬对这种活动向没什
兴趣。
阮知宁另侧是过道，他跟贺斯扬聊天时候靠得很近。由于刚喝过奶茶阮知宁说话时候都是股草莓味，贺斯扬抬起头看眼舞台上主持人，发现是同班同学之后不露声色地挪开目光。
他低头就注意到阮知宁嘴边还黏着奶渍，应该是奶冻，很小块，粉红色。贺斯扬喊声“宁宁”，阮知宁困惑地抬眼，贺斯扬指指自己嘴角，示意阮知宁嘴边有东西。
“哦……”阮知宁伸出舌头舔舔自己唇瓣，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贺斯扬，“现在呢哥哥？还有吗？”
他慌乱眼睛点点头：“好。”
从奶茶店出来阮知宁倒不像刚才那开心，贺斯扬走在他身侧抬手去理阮知宁有点凌乱头发。
“怎？”
贺斯扬动作做得自然又肆无忌惮，阮知宁随着他举动抬起头，漂亮眼睛耷拉下来，面露沮丧：“哥哥，刚才那个奶茶店姐姐是不是在笑？”
“为什笑你？”
贺斯扬正好把阮知宁脑袋挡住大半
阮知宁舌头好像也是粉红色，伸出来短短截，似乎也很柔软。贺斯扬目不转睛地盯着阮知宁红润唇瓣，很平静地出声。
“没有。”
海选赛选手之间差距应该是最大，比赛开始以后阮知宁激动地看着舞台上个又个选手。贺斯扬直安静地坐在他身侧，期间回答着阮知宁提出每个问题。
“哥哥你觉得这个人唱得好听吗？”
“般。”
“因为刚才直在打嗝。”阮知宁吸口手里草莓奶冻，慢吞吞地说道，“她好像是在笑。”
在奶茶店里贺斯扬注意力始终放在阮知宁身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什奶茶店姐姐。远处阵风迎面吹来，吹开阮知宁额前刘海。贺斯扬望着他精致五官，把阮知宁鬓边略长头发别到耳后。
“她不会笑你。”贺斯扬安慰他，“宁宁很可爱。”
海选赛是在报告厅举行，贺斯扬和阮知宁踩着点进来，最后找到两个角落位置。比赛还没开始，报告厅里十分吵闹。阮知宁坐下以后看着周围都在聊天学生，也转头和贺斯扬聊起来。
“哥哥，你以前有来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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