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倚在墙上,喃喃地说怎经理还没来。
阮知宁边叠裙子边回答周时:“可能在送客人吧。”
没过多久邱昱就出现在更衣室门口,他进门时候表情有点古怪。周时注意到他放在阮知宁脸上目光,立刻有不好联想:“经理,你这表情是什意思?”
邱昱看向周时:“怎?”
“每次们被客人举报时候你就是这个表情。对对对!当时被举报时候你也是用这种眼神看!”周时瞬间站直,三两步走到阮知宁身边,皱起眉打算跟邱昱讲道理,“宁宁今天是第天上班,表现不好被客人举报也是很正常吧!你不会是想骂他吧?!”
但应该没有个客人不会喜欢听夸赞话,“哥哥眼光真好!从来没有见过这好看手表!”
过于夸张吹捧令贺斯扬有些猝不及防,他同阮知宁起看向自己左手,也没看出来自己手上这块机械手表究竟有哪里好看。
不过很快贺斯扬就意识到阮知宁小心思,像他们这种在会所里工作服务生如果受欢迎确实很容易就能收到客人礼物。贺斯扬以为阮知宁是看中自己手表,在暗示自己能不能送给他。
这个时候阮知宁倒不像他表现出来得那单纯,不过贺斯扬倒不介意。他觉得阮知宁把自己逗得挺开心,那点小心思也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他用那只戴着手表左手去揽阮知宁腰,让他能靠在自己身上。阮知宁僵着身子不敢乱动,贺斯扬摸摸阮知宁细窄腰,很不明显地笑声:“这个不适合你。”
邱昱没有回答周时话,转身把更衣室门关好,然后去询问阮知宁:“宁宁,跟说说今晚你跟那个客人聊什?做什?”
换下裙子以后阮知宁穿件浅蓝色T恤,因为洗过太多次泛着陈旧白。他听
当时阮知宁并没有听懂客人这句意味不明话,直到卢秉哲行人玩尽兴离开会所,阮知宁才明白贺斯扬这句话到底是什意思。
裙子和裤子毕竟有很大区别,阮知宁在更衣室里换下这身装扮,换上自己衣服以后终于松口气。及膝袜在腿上勒下两道明显痕迹,不过只要过段时间,痕迹就会消失。
就像今晚发生事情样,客人们都喝多酒,他们出门以后回家,睡觉醒来就会把会所里发生事情忘得干二净。
他抬头更衣室门就被敲响,周时走进来看见阮知宁已经换好衣服,瞧着他疲惫神情问他是不是很困。
已经是凌晨三点,阮知宁点点头。周时打个哈欠,他今晚也喝不少酒,但是因为酒量太好所以没有没有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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