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几乎没有停顿,甚至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什不对:“那去给他们挖。”
陈山晚面无表情:“别发疯。”
郁睢:“可他们看你。”
陈山晚懒得理神经病,偏偏他又能感觉
太多。
郁睢落后陈山晚半步,跟在陈山晚身后,察觉到那些从背后和旁侧时不时朝陈山晚投来目光,心中躁郁开始慢慢滋长,恨不得现在就化作团黑雾将陈山晚从头到尾遮得严严实实,不让那些人看眼。
短短几十步路而已,郁睢就忍不住扫眼看陈山晚最频繁、看两次那个男人眼。
冰冷而又充满压迫感眼,直接叫对方打个寒噤。
陈山晚有所察觉似,偏头看向郁睢。
他知道陈山晚担心什,所以收敛目光后,示意陈山晚到前厅去聊:“你放心,你不在这些日子,那些封印倒是没有什大动静。”
陈山晚听就知道,妖邪没有,但别门派有。
所以他偏头瞥眼天门在陈山等待陈山晚结果长老眼。
仅仅眼,没有带什特殊神色,却叫其心中紧,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原地,时间连跟上去都不太敢。
有依附陈山门派幸灾乐祸地看他眼,说话也完全不避着:“有些人呐,之前那嚣张,现在就巴不得抱着自己狐狸尾巴藏起来。”
场内时间很安静。
陈山晚冷漠地抽回自己手。
在别人眼里,是他折服郁睢,把郁睢打趴下,现在冷脸都是作为主人对自己收服妖邪厌恶与利用,全是无情。
然而郁睢却知道,陈山晚只是单纯地因为祂刚刚骚那句话而冷脸。
祂弯着眼,笑吟吟地看着陈山晚,心情很好地乖乖站在他身后。
郁睢高他半个脑袋,他看祂时,得抬下眼皮仰点头,但这个角度,也丝毫不会减灭陈山晚气势。
郁睢垂下眼,有点委屈地回望着他。
祂在识海里可怜兮兮地跟陈山晚说:“他们看你。”
陈山晚:“……”
他:“眼睛长在他们身上。”
因为陈山晚这事,各个能说得上哪怕句话门派都有安排人留在陈山,想等待个结果。
无论是陈山晚铩羽而归,还是他魂牌熄灭,他们都有权知道。
毕竟陈山晚身份摆在这儿。
他是举动都能影响世界人。
人很多。
郁睢明白自己虽然很想告诉全世界陈山晚是祂,但祂不能在人前和陈山晚表现得太过亲昵。
陈山晚披着法衣朝陈山晓走去,郁睢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师兄。”
陈山晚对上陈山晓复杂眼神,语气平静:“去几日?”
陈山晓:“有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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