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晚不住微微颤下。
他咬紧牙关,倒是不疼,只是……有种说不出来异样感。
尤其郁睢手将他衬衫往上推推,掌根贴住他腰。
陈山晚僵。
他好像在浓郁铁锈味中嗅到丝不同寻常,但有些熟悉异香。
那种本能反胃让陈山晚想干呕,可却又被郁睢堵得结实,只能再次红眼眶,嗓子里也不受控制地发出声呜咽声。
郁睢微停,“他”放开陈山晚,看着陈山晚张着被亲得艶红唇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眸色加深,无边欲丨念翻涌而起,成为数不清无形锁链,将陈山晚锁住,连同灵魂块禁丨锢在这儿,挣扎不能。
陈山晚本能地感到危险,但他又注意到郁睢脸上细碎伤口确已经愈合。
所以在郁睢低下头,用鼻尖轻蹭他颈侧,下巴尖摩挲着他颈窝,用喑哑嗓音问他可不可以给“他”点血时,陈山晚无意识地点头。
体丨液包含血液,血液比唾丨液要多多,可能效果会更好,没有问题。
着空气中浓烈到让他无法呼吸铁锈味,打开城门。
这个吻很重。
陈山晚实在没想到郁睢还有这多力气和他纠缠,大肆侵略他领地,将他呼吸全部掠夺和神思全部掠夺。
这个姿势呼吸本来就有些不顺畅,还被这样堵个严实。
缺氧感从开始就涌上来,让他不自觉地绞紧自己手指。
郁睢喉结不停地滑动着,陈山晚感觉自己脖子到锁骨那块被咬好几口。
也不知道是什时候,郁睢停住自己喝血举动。
“他”悬在陈山晚上头,宝石眼没有半分清明和纯真,全是令人心惊,甚至叫陈山晚头皮发麻,想要推开“他”就跑晦涩情绪。
事实上陈山晚也这做。
因为郁睢低低地说句:“小
唯问题就是…鱼人会吃掉他吗?
陈山晚有些茫昧地看着郁睢,这个念头才起,就被他自己掐灭。
他知道郁睢不会。
郁睢要是想,早就能吃掉他,没必要等到现在。
皮肉被咬开,陈山晚感觉到自己血液在流出,郁睢唇不知道什时候变得这滚烫,像是烙铁样,紧紧贴着他颈侧。
不知何时,他和郁睢掉个位。
陈山晚脊背抵在冰凉地板上,后背衣服沾染上来自郁睢身上血污,少年鱼人俯身在他上头,只手掐着他腰身,另只手垫在他脑后,也是掌控着他脑袋。
陈山晚被迫仰起头,在昏沉间听见明显啧水声,他舌尖连带着舌根都被吮得发疼,甚至……
鱼人舌头好像比正常人类要长些。
所以郁睢舔到他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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