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尾巴卷着陈山晚腿,并不隐秘地蹭下。
陈山晚僵。
“郁睢……”
他抿着唇小声喊“他”,动唇幅度尽量减少,免得擦到郁睢胸肌:“放开。”
陈山晚以为自己还要跟郁睢纠结番,没想到郁睢松开得很快,就是动作有点慢而已。
察觉到这点后,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身体也格外僵硬。
陈山晚整个人都有点懵。
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睡着,至于为什会在鱼人怀里这样醒来,倒不是很意外,毕竟郁睢很明显是喜欢和他有各种亲密接触。
——陈山晚觉得教会鱼人明白人和人不同关系迫在眉睫。
但是……
祂感到好笑:“对天发誓,滴血真只能让舒服点,没那疼。”
这是真话。
可惜陈山晚不信,拿着旁折叠伞打开,径直离去.
陈山晚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郁睢怀里。
他神思有些恍惚,好像还在那个梦里没有出来。
唇。
虽说这里头关着是天底下最恶邪祟,但几万年来祂都没有作恶,却隔三差五遭劈,未免也太过。
小小陈山晚在不知情情况下展露出自己心软。
里头邪物也捕捉到这瞬柔软:“…你要心疼,滴滴血下来,就不会那疼。”
小孩是最容易被蛊惑,尤其是陈山晚这种现在这个阶段还不能太理解祂意味着什。
他得以呼吸,只是腰背还是被郁睢虚虚圈着,鱼尾也搭在他腿上。
但陈山晚觉得总比刚刚那样要好些。
他对郁睢底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降越低。
陈山晚屏住呼吸在心里轻轻出口气,他有点茫然。
因为他不得不承认,他不反感郁睢对他做出切举动。
……传说中鱼人是有蛊惑人心本事,他是被迷惑吗?
陈山晚找不到答案。
抱着他郁睢已经察觉到他醒来:“……”
他缓会儿,才察觉到郁睢抱他很紧,鱼尾也还缠着他腿。
但郁睢身上被电劈出来滚烫已经褪去很多,只是也还没有回到鱼人正常温凉,而是偏温热。
和他体温差不多。
他被郁睢揽在怀里,额头抵着郁睢颈窝,脸埋在少年鱼人结实胸膛上,肉贴肉。
陈山晚耳根瞬间染上抹绯色。
更重要是这个时候陈山晚什都还没学。祂可以感觉得到,他周身没有半点灵力缠绕。
入山都两年,连基础心法都没学。
但让祂没有想到是,陈山晚几乎没有考虑地拒绝祂:“那你疼着吧。”
祂:“?”
陈山晚淡淡:“你是邪祟,谁知道你得血是不是就能破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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