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紧绷着,足尖都泛着浓烈绯色。
陈山晚很轻地闷哼声后
毕竟郁睢鱼尾真很重。
隔着两层衣物压着,因为地方特殊,陈山晚都能够感觉到每片鳞片边沿。
他被挤在其中,今天醒来时换衣服还觉得这衣服面料光滑舒服,现在终于品出来点不太好受。
主要是光滑如丝绸面料真弄得有些折磨。
陈山晚从没自己碰过,对这方面也是懵懵懂懂知半解,却在这天里经历太多。
甚至就连郁睢挨那些电,都好像扩散到他这儿。只是不像郁睢那样疼,反而是酉禾麻,叫陈山晚手脚发软。
没几下,陈山晚火就彻底被点燃。
他受不似闭上眼睛,轻咬着牙,呼吸也跟着屏起,心跳早就在不知道什时候变得分外混乱。
绯色都蔓延到他脖颈,烘出更为诱丨人气息。叫某条鱼实在是垂涎,蠢蠢欲动地想还要品尝口。
郁睢舌尖扫下自己尖牙,有些难耐地吞咽下。
在陈山晚面前展露出来纯真完全相悖算计。
怎这心软呢?
轻易地就掉下“他”布置陷阱里。
郁睢边可怜兮兮地喊着疼,边装作难以忍受模样胡乱动着,被电劈滚烫尾巴用力地蹭下陈山晚月退缝。
本来还小心安抚着“他”陈山晚倏地僵,耳朵连带着耳后片几乎是瞬间就漫起红。
陈山晚被郁睢抱着,神思都很恍惚。
身上出层薄薄细汗,郁睢好像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就没有喊疼。
也有可能是被电劈得疼到实在没有力气喊疼。
反正“他”还在扭动着鱼尾,就好像被电得痉挛,又或者真得这样才能发散出点被雷电劈出来疼痛。
也不知道到底过多久,陈山晚感觉每分每秒都是那难捱。
陈山晚被“他”摁在软榻上,只手已经离开郁睢脊背。
他手背贴着自己眼睛,受不当下场景般,想要掩耳盗铃。
海上风,bao不是时半会儿可以结束,陈山晚知道。
郁睢要被电劈很久,陈山晚也知道。
所以他到底还是没有推开郁睢,只是另只穿丨插丨在郁睢发丝里想要安抚郁睢手多少有点无力。
郁睢蹭到他……。
陈山晚声音都绷紧:“…郁睢。”
他试图让郁睢冷静点,别在他身上乱点火:“你别动。”
可郁睢好像疼得丧失理智,除时不时地弱弱喊声疼,还有在他身上乱蹭,用尾巴紧紧缠着他摩挲以外,就给不别反应。
陈山晚被“他”体温烫得也浑身发烫,整个人像是被火炉子贴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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