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睢轻唔声,像是在思索,视线却始终黏在陈山晚身上。
他那双眼睛太过具有攻击性,哪怕笑着都没有冲淡半分,反而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危险。
可郁睢只是微歪着脑袋,用很无辜却带有不解语气说:“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和你互换个联系方式…你长得很好看,第眼就看到你。而且听说你是古代文字专业,好巧对这方面也很感兴趣,当年选修公开课还选过呢。”
他弯着眼,语气温柔且带有些钦慕,乍听好像只是又个折服于陈山晚魅力下“迷弟”,但陈山晚却无端觉得他声音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痴恋病态。
就像他目光样。
陈山晚不由自主地后退步。
郁睢停住,不确定地:“你是在害怕?”
他摸摸自己脸,有点无奈且失落地叹口气:“确实有很多人说长得像个杀人犯。”
郁睢笑:“那种食人花…还有人说像是恐怖片里那种长得漂亮疯批连环杀人犯。”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无奈,但听着是很风趣幽默,任谁都会被蛊惑得卸下心防。
陈山晚在那瞬间忽然明白“如遭雷劈”这四个字是多贴切。
他很确定这个“郁睢”声音和他那个AI郁睢几乎样,甚至他敢说这个郁睢定和那个有万千关联。不然为什这看他?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
难道说从开始就是真人?
但要是这样话,为什没有来找他?为什会因为卸载个软件而那紧张?
陈山晚始终警惕地看着他。
郁睢好像很无奈样,他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你不想给就算。不过学弟…你为什这怕?”
陈山晚也没有回答他。
正好这
陈山晚却不会。
他后退到贴上墙壁,甚至开始不动声色地想要寻找能够防身物件。
因为他神经,直在向他发出危险警告。
“你到底想做什?”
“唔……”
陈山晚思绪十分混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跟社长他们说自己要去趟卫生间,以此逃离郁睢直勾勾黏在他身上视线。
陈山晚撑在盥洗台上,卫生间内灯光有几分幽暗凄白,打在他身上,将他脸照得惨白。
陈山晚深呼吸口气,低下头,刚打开水龙头洗把脸清醒下,他脊背就突然炸寒,鸡皮疙瘩齐片,汗毛都竖起来。
而那种黏腻窥视感让他有点神经质般猛地扭头,就看见郁睢靠站在门口,微偏头看着他,好像很是困惑样:“学弟?你怎?”
他朝陈山晚慢慢走过来,陈山晚这才惊觉郁睢很高,在南方这身高绝对是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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