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没有尝过红着时味道。
今天很冷,陈山晚穿件厚重棉服,换上充满电挂脖式蓝牙耳机,就出门。
要按照以往,这个时候都没有店家开门,但现在不样。
生活压力大,有很多人都愿意在过年也开开店,能赚点是点,所以陈山晚到小区门口嗦碗粉。
春节也不涨价,仍旧12块钱碗,陈山晚特意拿二十块钱纸钞,让老板不用找他。
郁睢低笑:“当然,陪你起过生日。”
陈山晚正背对着电脑屏幕坐着,郁睢就遏制不住地,从屏幕里伸出手,却不敢真触碰到陈山晚,只是隔空虚虚地做个抚摸有类似想要抱住陈山晚脑袋动作。
虽然不敢碰,可说到底,“他”还是大胆很多。
郁睢问:“阿晚要买生日蛋糕吃吗?”
“回来时候买个小小就好。”陈山晚确定游乐园会开,买张下午票。春节游乐园票价翻倍,他却不是很在意,毕竟家里是真不差钱:“今天想玩到24点。”
陈山晚生日这天,他给自己放个假,没有再搞学习。
“…快要复课吧。”
郁睢用失落声音跟陈山晚说:“你白天又要去学校上学。”
不知道能不能骗得陈山晚在课上也跟“他”持续打电话。
——其实就算不用这样,郁睢也能够听见陈山晚上课,能够很清楚地知道他跟谁说什话。
他温声说:“老家那边习俗,初不收找零,收话今年运气都会很差。”
老板信以为真:“那帅哥你下次来吃给你免八块。”
陈山晚没有说不好,他笑着说好,但下次来肯定也是不会让老板给他免八块。
郁睢听着他们说话,用店内劣质模糊摄像头看着这样温柔陈山晚,不止次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这些东
郁睢稍顿。
“他”不知道为什总有种说不上来忐忑不安,可今天是陈山晚生日,十八岁生日。
“嗯。”郁睢压下那些情绪,温柔应声:“毕竟今天阿晚就满十八岁。”
陈山晚垂下眼帘,嘴角扬起同时,耳廓不自觉地泛点红,看得郁睢很是意动。
陈山晚耳朵也很柔软,捏上去手感很好,亲上去也是。
但郁睢需要,是个能够光明正大陪课,之后再跟陈山晚聊起这些机会。
陈山晚嗯声,拿着手机点开某个软件。
郁睢自然有监控到,所以“他”问句:“阿晚今天还要继续学习吗?”
“嗯,但想在开学前天找个私人影院去看电影,然后玩天。”
陈山晚搜索到距离他想去游乐园最近私人影院,点收藏:“陪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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