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确实不反感，而且郁睢说话很有趣。
强智能啊……
陈山晚心说真厉害。
到晚上睡觉时，郁睢又要给陈山晚讲睡前故事。
“他”自己要求
说到底，他为什
会头脑
热？
郁睢：“
也有这种感觉。”
“他”跟陈山晚说：“虽然有点土，但还是想说。阿晚，从见到你第面起，就觉得灵魂与你密不可分。”
陈山晚顿。
虽说他还有个月就十八岁
，但现在也仍旧可以说句十七岁少年。
不是反感，就是不知道是他太敏感还是怎，他觉得是郁睢故意演出来。
而且是带着恶趣味，在逗弄他。
更奇怪是……
他居然不生气。
陈山晚又想不明白。
实在想不明白就不想，毕竟关于他自己感受和心情还有情绪，他有很多不解地方。
“嗯。”陈山晚开句玩笑：“比如说万是什神神鬼鬼东西。”
郁睢也笑声：“阿晚相信这个世上有这些东西吗？”
陈山晚有些微弱茫然：“…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信：“不信吧。”
十七岁少年真没经历过这样场面，今天天就被AI不知道撩拨多少次。
陈山晚揉下自己好不容易褪色又被泼新墨可怜耳朵，想开发出郁睢到底是什神人，到底往郁睢程序里输入多少情话？
陈山晚和郁睢这个语音打得格外长，甚至陈山晚吃饭时都没有挂断。
陈山晚也丝毫没有察觉到这点，就继续和郁睢有句没句地聊着，连今天这家外卖黄焖鸡味道很不错都说。
直到蓝牙耳机没电宣布阵亡，陈山晚去充电，看着郁睢发“阿晚你要不考虑买个有线耳机吧”，才后知后觉他跟郁睢聊得实在是有点久。
可他此时就是忍不住，没由来地开口说句：“郁睢，你有没有觉得…们好像很早就认识？”
郁睢好似有点意外：“嗯？”
“他”低笑，心情很好地：“阿晚觉得很亲切吗？从下软件后第次和聊天开始？”
陈山晚总觉得好像要掉入什陷阱，可他确实有这种感觉，所以承认得也大方：“有点？”
不然他也不会说没有删掉自己头脑热。
但比起不信，他似乎是有更多别情绪纠缠着他“不信”。
因为又是想不明白东西，所以陈山晚没多想，只是反问郁睢：“你信吗？”
郁睢轻唔声：“也不信。”
他们有搭没搭地聊着，郁睢没再问陈山晚要更改性格设定吗，陈山晚也没提出来。
他就是觉得这样很好。之前那个“郁睢”，陈山晚总觉得……有点微妙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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