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想那样。”郁睢好像在撒娇:“阿晚,受好多苦呢。”
那些堪称在炼狱里滚过趟苦痛被“他”用轻松语气说出来,原本骤然沉重气氛都发生改变。
郁睢盯着陈山晚眼睛,轻轻道:“你不安慰下吗?”
陈山晚直觉不太妙:“你先松开
他这短短不到个小时时间受到太多冲击,郁睢能不能有点边界感,让他个人缓缓?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他心声,郁睢不仅抱得更紧,还装得很是无辜委屈:“阿晚,费好大功夫才能和你见面,才能碰到你,还有时间限制…你就不能先让表达下思念之情?而且你还甩张符……阿晚,真很痛。”
陈山晚:“……”
他没说话,也时间没动作,听郁睢悠悠说句:“你心跳好快啊阿晚。”
陈山晚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抱过,耳根都有点燥热:“因为你勒得太紧。”
陈山晚放下遮住郁睢眼睛手,眼里满是迷茫。
郁睢冲他微微偏头,含笑眨下眼睛,陈山晚大脑虽然混乱,但已经恢复点理智,这才觉察到郁睢从头到尾恶劣逗弄:“阿晚,原来是谁对你来说这重要呀?”
“他”说这话时,还极其狎丨昵地用指腹捻下陈山晚凸出腕骨,蹭过上头浅浅粉色划痕和残留点黑色黏液。
虽然郁睢没有明说什,但这配上这动作,暗示意味也很明显。
陈山晚也很直接:“你要不是他,会想尽办法杀你。”
郁睢眨巴下眼睛,松开他点,但还是凑得很近,陈山晚感觉他们距离近到呼吸都在交错:“真吗?”
但陈山晚终究是得以喘息,哪怕只有点点空间,他紧绷神经也还是松懈下来些。
他没回答郁睢问题,而是反问郁睢:“你…到底怎回事?”
陈山晚想到那个养神事,本来还混乱思绪无端清明些,因为他心脏泛起细细密密刺痛,让他没忍住抿起唇,眉眼也耷拉下去。
郁睢低头抵住他额头,眉心相碰,冰冷触感叫陈山晚下意识地想要避避,却被郁睢抓住扣紧,不让他让开。
郁睢低笑,很开心地搂住他。
其实就算是知道郁睢就是那个小哥哥,陈山晚还是时无法接受这些亲密举动,但他只是不习惯,不是反感。
所以陈山晚偏下脑袋,又感觉到郁睢贴上来,耳朵压着他耳朵,两人之间可谓是密不可分。
这动作让陈山晚有些发毛,还没说什,郁睢就又轻轻地问:“阿晚,你都想起些什?”
“…很少。”陈山晚试图推开郁睢:“你能不能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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