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打出个问号,眉心不自觉拧起。
他之前问喻心楼上那位先生没把餐具送下来,有没有什问题,喻心这样回复他…倒不是说牛头不对马嘴,问他问题解决没也很对,可般人会这问吗?
陈山晚还没深想,“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就从玄关飘过来,听着有几分急促。
接着又是有些飘远清脆地呼喊:“鱿鱼!你在家吗?!”
陈山晚起身,站在单向落地窗前去看,就见个穿着吊带碎花裙女生站在别墅庭院大门外,只手搭在嘴边喊着,另只手放在门铃上按着:“鱿鱼?鱿鱼——”
陈山晚看看,卡片上写着无营养客套话:【谢谢陈先生。】
陈山晚捏着这张卡片,没由来地觉得自己要是不回句什,楼上那位恐怕会坚持不懈地继续送卡片或者东西下来,送到他回复为止。
这种感觉来得太奇怪,陈山晚犹豫会儿,到底还是在卡片上写句:【不用客气。】
他把卡片才放到升降台上,都还没按下按钮,升降台就自己升上去。
陈山晚稍顿,等会儿,没等到再送下来。
怎感觉他是故意呢?
就好像堵着气非要升降台天上上下下几十趟,早点报废才高兴。
这个念头才起,陈山晚就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太多。
雇主之喻心都有个只小他点儿子,身为雇主弟弟,楼上那位年纪应该也是三十岁左右,怎会这孩子气?
难道说是年纪差距比较大?
陈山晚大概猜到是外号,应该是雇主家孩子朋友。
所以他想想,出去打开门。
出去时,陈山晚才察觉到天色有些阴沉,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味道,闷热又压抑。叫他心脏都好像是被只无形手轻轻捏住,呼吸莫名有点艰涩。
他没放人进来,而是自己小心地穿过两侧都是黑玫瑰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错
这就弄得好像楼上那位是看见他把卡片放到台面上后就立马按按钮样……
陈山晚心说这怎可能呢。
等他吃过饭后看眼被他习惯调震动手机,才发现喻心回他。
只是她回是句:【现在问题解决吗?】
陈山晚:“……?”
陈山晚把这张卡片收下,鉴于他到现在还没找到自己便签和笔,所以陈山晚不准备放到桌面上。
他有在别人要求下做事时,在做之前还会再确认遍要求习惯。
哪怕他知道自己记性很好,不会记错,他也依旧会这样。
但陈山晚没有回楼上那位,升降台就又开始在上下。
这次送朵喷水后显得更加漂亮迷人黑色玫瑰还有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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