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个黑衣人检查下仇野状况,简短汇报道。
“大意,应该让他亲眼看着把人带
柯俊远托起他下巴,左右打量着,啧声道:“好狼狈啊仇野,原来那高高在上、不可世,被人踩在脚底下滋味不好受吧?当初你就是这对,遍又遍,都记不清多少次,你记得吗?”
“少说废话,”仇野此刻连说话力气都快没,“想报复就冲来,放过钟煦。”
“那可不行。看见这道疤吗?”柯俊远微微侧过脸,指指唇边那道颜色浅淡细长疤痕,“这是当初为救他被你划,是他欠,他该还。”
“你敢!”仇野吼得额头青筋都,bao突起来。
“干嘛这激动?吓跳,”柯俊远故作嫌弃地向后撤下,“放心,不会伤害他。相反,还会替你好好照顾他,毕竟当初们也是有感情基础在。”
“……柯俊远!”
“嗯,是。”男人解下围巾,朝手上哈口气,“这两年你去哪里?找你找得太费劲,还好没放弃,听说你在北欧出现过,立刻就放下手里事情,千里迢迢赶过来。”他语气热络像在与阔别多年好友重逢叙旧,“怎跑到这冷地方来玩?国内现在热得很。”
仇野不答,试图强力挣脱束缚,结果手臂传来阵刺痛。
他回头看,眦目欲裂:“这是什?!滚开!“
“嘘——”
仇野咬紧牙关,拼尽最后丝力气挣开右手,朝柯俊远砸去。
柯俊远挨拳,不怒反笑:“以前怕你,是觉得你这个人冷血得很不正常,没有心,没想到有天你也会为某个人失态成这样。”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对仇野说:“人旦有软肋,就完蛋。”
话音未落,他突然夺过被押住客房服务员手中酒瓶,猛地敲在仇野头上。
只听“啪”声脆响,酒瓶迸裂,玻璃碎渣混着酒水溅得到处都是,仇野更是酒精混着血水流脸。
柯俊远伸手拿过黑衣人打空针管,在仇野面前晃晃,笑道:“别担心,只是些让你镇静下来药物而已,名字太长记不清,不过你应该挺熟悉,十几年前被你爸关进疗养院时候,是不是天天都在打?”
药见效极快,但仇野强撑着不肯倒下。
“有抗药性吗?”柯俊远又从兜里掏出管针剂,“听说这东西次性打太多对脑子不好,劝你配合点,别硬撑。”
说完,他拔掉针头保护罩,又给仇野扎针。
仇野全身力气被迅速抽干,两个控制他黑衣人强行架着他胳膊,让他有气无力地半跪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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