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没想打扰你,”仇野双手抱胸倚在那,冲他扬扬下巴,示意道:“继续吧。”
漫不经心语调,刺激到钟煦紧绷神经。他干脆拉开淋浴间玻璃门,让自己更加清晰完整地,bao露在仇野目光中,赌气般加快手上动作。
只是有男人在场,感觉和方才相比已是天差地别。
尤其当仇野步步向他走来时,他心如擂鼓,透过血管“砰砰”震得耳膜都发起疼来。
“心跳好快,”仇野按住他胸口,“在想谁?”
他宁愿留在仇野身边,和他互相伤害、互相折磨。
钟煦很清楚,自从那个雪夜之后,他所遭受切境遇都是他自找,再没资格喊冤叫屈。他再也不能单纯被害者自居,他是仇野共犯,是同谋。
“阿野……”
他歪头看向边,见男人没有回应,呼吸平稳,应该已经睡着,他便趁机凑近些,借暧昧月色打量起仇野安静睡颜。
越看,心头那把火烧得越旺,再也压不住。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在岛上日子并不枯燥乏味,仇野会安排丰富活动充盈两人每天生活,除亲吻与做爱。
这天,他们驾着艘小船出海,追着群随洋流迁徙鲸鱼,捕捞到不少海鱼。两人都很开心,晚饭也没让请来厨师插手,他们亲自下厨,边做饭、边聊白天出海趣事,气氛前所未有温馨。
晚饭后,他们甚至在星光与海风簇拥下,跳支舞。
这样久违温存,激励着钟煦大胆地迈出步,去做更亲密事。只是他下跪膝盖还未弯起,就被仇野抵住。
“今天累吧,早点休息。”
明知故问。
钟煦赤脚下床,回头看眼仍在睡梦中男人,随即轻步拐进浴室。
他站在花洒下,后背贴在微凉瓷砖上,身体是滚烫,可脑子却无比冷静清醒,没有丝毫快意可言。
活像台机器,只是在进行清理工作。
在他想快点结束这种毫无趣味可言活动时,目光不经意向旁边扫,就被站在门口仇野吓跳。
不知道什时候来,又看他多久。
又次被拒绝,钟煦感觉自己都快麻木。等洗漱完毕,爬上床,他双手搭在胸前平躺在仇野身边,沮丧地想,哪怕自己现在脱个精光,估计也勾不起男人丝毫欲望,说不准反而会让仇野觉得他很贱。
放弃难能可贵逃跑机会,傻/逼兮兮地跑回来,不是贱又是什?
可——
没有办法啊。
他也鄙视软弱自己,但在仇野身边这久,外面世界于他而言已极其陌生,那种巨大空虚感随时要将他吞噬,多分、多秒都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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