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兰瞪大眼睛,道:“老公和儿子现在都要吃药,去医院看病,花钱就跟流水样,这可都是拜那个瘟神所赐!说实话,三百
他脸嫌恶地将她踢开,让蒋文安带钟煦去隔壁,转而对闹事人说:“要钱是吧?跟谈。”
“你?”李秀兰怀疑地看着他,“你是他什人,们只跟他谈。”
“是他老板,”仇野顿顿,又补充道:“也是他男朋友,够不够资格跟你谈?”
李秀兰上下打量他番,狐疑眼底很快蓄满厌恶:“说他怎混这好,原来是找个主儿。你知道你包养是个什人吗?他就是个变态,骚扰邻居,偷人家衣服拿来干那种事,最后被发现还死不承认,想勾引老公……”
“你行!”直瘫在地上试图碰瓷男人突然低声喝止女人控诉,“说正事!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干嘛?!”
遗弃很久贱名,脸上血色霎时褪个干干净净。
蒋文安从外间走来,说:“找钟煦,保安没拦住。”
仇野看眼钟煦,他紧紧抓着自己衣角,浑身都在打颤,心里时竟有些不忍:“想办法把他们弄走,不行报警。”
蒋文安也看眼钟煦,掏出手机准备报警时,谁知外间大门竟“砰”声被撞开。
李秀兰和个高大瘦削男人骂骂咧咧地闯进来,眼锁定钟煦,就要冲过来揍人。
“你拦干嘛?!小飞当时才13,差点被他掐死,你看给孩子吓成什样!现在还是那副要死不活德性,让骂他两句怎!”
李秀兰很激动,骂得唾沫横飞。
仇野坐在沙发里,手指轻轻敲着左小臂上石膏,静静听会儿,便打断女人污言秽语:“说吧,想要多少钱。”
李秀兰知道他是从大城市来老板,有钱得很,这也是她为什会带着老公来酒店大闹场原因。她说:“三百万!外加两套房子!”
仇野笑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蒋文安白天憋肚子火,女人不好打,那对男人他就不客气。脚直踹在那人胸口,让他当场倒地,起不来身。
李秀兰尖叫声,抱着痛苦蜷缩成团丈夫,指着钟煦道:“杀人啦!你个没良心畜生,到处勾引人贱货!弟弟就差点被你掐死,你今天又想搞死们呀!杀人啦!救命啊——!”
“你别他妈乱说!”钟煦抄起个花瓶,就要朝她砸去。
仇野拦腰将人抱住,刚打好石膏胳膊又是阵钝痛。但他顾不上,护着快要失控钟煦往外走去。然而李秀兰不依不饶,抓住钟煦裤腿,非要他给个说法,赔钱偿命。
仇野抓住重点,原来是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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